处撞击。她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夹得越来越紧,她的双手抓紧枕头,一双乳被高高抛起来又落下。 他朝着那里不断进发,越来越快。她叫得也越来越大声,双乳晃得更加淫荡。他捉住她乱晃的乳头,食指拇指捏紧那两点,下身不再大幅度摆动而是快速的抽插。 阿萒只觉得自己要化了,所有知觉都在那让她的快乐的一点上,越来越酸软,越来越酥麻,终于在那一下撞击让她攀上了高峰,整个世界像燃放的烟花,绚烂无比,然后,慢慢地随着绽放后的陨落一点点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来,仲辉睡在她身旁,一只手搂着她。 她听见他说: “……若是想去看你姐姐就叫看门婆子带你去,想和她住几日也可以。” 阿萒清醒过来,擦干眼角因欢愉流下的泪,道: “我不用歇,现在就可以去看姐姐。” 仲辉刚刚爽快完,便想顺着她,道: “我去多找几个人拿轿子抬你过去。” 阿萒点头,勉强爬起来,匆匆沐浴梳洗,换上干净衣裙后便被抬着去了杜鹃住的地方。 原来只有头牌和花魁能有单独的院落,其他姑娘都是集中住在一处。那是一座大院子,主屋和东西两厢各是一座叁层高的秀楼,刚进前院便觉得脂粉香扑面而来。此时已是午后,姑娘们叁叁两两聚在一处闲聊,倒也没人过多注意阿萒等人。 婆子们将阿萒送到,嘱咐了几句便离开。杜鹃见阿萒虽面色疲累却是唇红齿白,看着气色倒也好,自然是放心许多。 姐妹二人关上门细细说了这几日的经历。杜鹃只给一位贵客抚过两次琴,颇得了些赏赐,倒还未曾真正接过客。阿萒含糊着说了受叁位爷调教,其他也不愿多提。都道了这步田地,有些事不问便是对彼此最大的体谅,杜鹃自然不会刨根究底。 只是入了夜,当姐妹两个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杜鹃终于还是问: “妹妹,我一直不敢问你……对那姚槿楠……现在你们并非亲兄妹,将来寻个法子给他通了消息,许是还有希望的。” 阿萒却答非所问,她说: “不知我的生父是谁,为何会抛下我和娘亲。” 杜鹃一时沉默,她的娘亲也从未说过她生父是谁。青楼女子有了孩子,多半是知道生父也无用,再有就是根本弄不清谁是生父。 “姐姐,我心中感恩姚阁老的照顾,但我欠他的不等于欠姚家的。那时本以为姚槿楠是亲兄长,便是我再淫荡下贱也不愿意乱伦的,只是当时的情形,我别无选择。如今知道不是亲兄妹也就罢了,我不曾欠他,也不怪他,从此最好不要再相见了。” 杜鹃在被子里握了她的手,安慰说: “这样也好,等我们攒够了银子就赎身,就算一辈子不嫁人,只要姐妹还在一处便是还有个家。” 阿萒也说: “好,到时候我们收养几个孩子,开个点心铺,再不教他们这些伺候人的伎俩。” 两姐妹聊着聊着渐渐睡着,生活似乎又燃起微弱的希望。 而今日的姚府却是一片喜气洋洋。这日放榜,姚槿楠高中探花。 宴席刚散,姚槿楠跪在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又怒又愁,勉强压下心中不耐,劝说道: “探花虽只是一甲第叁,却不输状元、榜眼。满头白发的状元常见,垂垂老矣的榜眼也不少,你可曾见过哪个探花不是年轻才俊?自古皇女、宗女都是要嫁探花郎的。如今你若不等着指婚反而娶个下贱的烟花女子,可曾顾及皇家颜面?儿啊,事已至此,你听我一句劝,若再一意孤行,只怕那两个丫头也得不了好下场。” 姚碧君也在一旁劝说: “姚家就你一个独苗,男子汉大丈夫应当想着如何建功立业、振兴家族,怎么能只顾情爱?姚家虽然在朝中还有些故旧,但父亲过世了,人走茶凉,究竟能给你几分助力也是不好说。你姐夫虽还算有些门路,但我如今没有儿子……与他的情分也不如从前。你若不找门有助力的亲事,如何能立足?你便是真喜欢那丫头也要等你能护得住她才成。” 姚槿楠终究是没有说服母亲和姐姐,虽是担忧阿萒也毫无对策,只得暂时作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