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还是忍不住问:“他俩到底是谁要打谁的注意?” 楚上行想了想,用扇子挡脸,拉着两人嘀嘀咕咕的半晌,殷正一拍大腿:“就这么干!” 段逸尘却一脸惊恐,“我们会被元直打死的!” 楚上行一脸严肃:“是男人,就要为兄弟两肋插刀!” 段逸尘嘀咕道:“难道我们不会被元直插两刀?” 殷正安抚道:“莫怕,元直是讲道理的人。” “……”段逸尘呆了呆,元直不是一直用武力说话的么? 几个人嘀嘀咕咕,终于引起了晋亭的注意,当下挨晋亭坐着的段逸尘后脑勺上就挨了一个爆栗,“你们几个,说什么呢?” 段逸尘捂着脑袋委屈的看向楚上行和殷正,那眼神明晃晃的在说,他绝对会插我们两刀! 楚上行干咳了一声:“没什么,就是在讨论齐公子什么时候能好。” 晋亭白了一眼,“你们没看到齐公子已经来了吗?” 已经坐在那里足有一盏茶功夫的齐羽露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各位……兄台……这厢有礼了……” 楚上行三人的脸腾的红了,连忙站起身拱手还礼,段逸尘笨手笨脚还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晋亭扶额,悄咪咪对云楚忱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跟他们比起来,我还是十分稳重可靠的。” 云楚忱嘴角忍不住抽搐。 齐羽虽然醒转过来,但对庸九的事情记的不大清楚,众人知道他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便跟齐家人告辞。 齐家老爷谢了又谢,将众人送到府门前。 晋亭依旧与云楚忱同车。 “看来之前传言中,公主钗的说法是假的,五凤衔珠钗是由太祖皇帝命人雕刻而成,根本不是宛山公主。” “太祖皇帝竟然将五色玉分成了六个部分……每个部分雕琢成了不同的东西,那么公主钗应该就是五色玉中间的玉心雕镂而成的吧,真令人吃惊……原本我以为五色玉只够雕琢成一个公主钗,却没想到,竟是这样。” 晋亭也是同感,说道:“如果按照常理,有这么一块神玉在手,没人会将其分割开,但太祖皇帝一定不想让人知道五色玉的秘密,所以想用这种方法将其隐藏。” “可是神女山的事情,不是已经从前朝宛山公主那里就流传出去了吗?” 晋亭思忖道:“真相在少部分手里,外边的传言,早不知变了多少。也许就是太祖皇帝故弄玄虚,让坊间广为流传,且各个版本的故事都有不同,让人分不清真假。” “你说……除了齐家,其他五个玉匠活下来了么?” “难说……”晋亭猜测道:“按照齐家老爷的说法,当时他太祖父年纪轻,为人聪慧谨慎,也许早就猜到帮太祖皇帝做了这件事之后有性命之忧。所以出宫之后,立即带着家人远走高飞。” “嗯……能从太祖皇帝眼皮底下逃脱,这其中惊险,咱们也能猜测一二,此人必定聪明绝顶,从他敢用五色玉的边角料雕琢玉佩的事情来看,这位应该是个胆大心细的人。” 晋亭赞同道:“既然如此,他会不会还知道什么,然后留下了一些线索呢?” 云楚忱恍然间如醍醐灌顶,“现在除了公主钗以外,其他五件玉雕都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庸九一开始的目的,很可能只是知道了齐家的身份,接近齐羽来打探五色玉的事情,然后无意中从齐羽口中听说了他家传家玉佩的事,就顺手偷走了。” “的确有可能……” “你在齐府留了人手了吗?保不齐还会有人来找齐家人打探。” “放心吧,我会让人看着齐府的。之前盗取公主钗的人,应该与庸九是同一伙人,他们的目的,是五色玉,还是神女山的宝藏,亦或是……” 亦或是大安的江山? 云楚忱闻言,心下有些沉。 之前魏妥妥提起赵延的事,云楚忱想让她将赵延的画像画出来,可魏妥妥不善作画,尝试了几次都不行,此事只好暂缓。 “我会尝试着从庸九那里问一问。” 晋亭回想那日见到公主钗时的情形,问:“你还记得那支公主钗的样子么?” 云楚忱点头:“恐怕任何一个女子,见了那样美丽精致的首饰,都会将其深深刻在脑海中记一辈子的吧?” “齐家的玉佩是墨玉的部分。” 话说到这,马车已经行到了云府附近,晋亭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说道:“那个庸九花样百出,你要格外小心。” 云楚忱点头,“放心吧,你不是给她吃了那个什么散吗,有事我会第一时间让不为去找你。” 晋亭点点头,下了马车。 云楚忱一走,楚上行三人就立即围了上来! “跟我们走!” “???” 晋亭满脑袋问号:“你们带我去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