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就显得事事用心,不可或缺。 “今日外面出了件了不得的事,殿下要是觉得无聊,妾身给您说说?” 二皇子看了许琳琅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许琳琅得到允许,似乎很高兴,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然后道:“那温雁娘也是幸运,临死竟然遇见这种事,听说那茶楼烧的只剩一副架子,还死伤了不少人。” 二皇子眸色深沉。 “死伤了不少人”这句话,明显没有达到他的预期。 许琳琅看破不说破,端了粥过来作势要喂他。二皇子却自己接过,几口便喝净了碗里的粥,将空碗递给一旁伺候的婢女。“你自去歇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许琳琅温顺的点头:“殿下若是有事,随时让人去唤妾身,妾身等着殿下。” 二皇子不置可否,许琳琅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屋子,并将伺候的下人们也一并带了出去。 暗处,一个人影身形一闪,进了二皇子的卧房。 许琳琅站在拐角处看着,唇角勾起一抹笑。 ……………………………… 时至傍晚,被大火侵没的茶楼才得以解脱,好在今日风不大,没有酿成更大的灾祸,仅仅旁边的商铺受到波及,被烧塌了大半。 刑场周围的人潮几经波折终于散去。 宽敞的街道,此时只剩下万人奔走后的凌乱,和一些受了伤无法行动的百姓。 衙门的人为了救火已经累到虚脱,四仰八叉,胡乱的躺坐在地上。 樊肃顶着一张被熏黑的脸,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脑中还隐隐回响着方才混乱的呼喊声,“先将嫌犯押回大牢,其他人全力救扶百姓,你们几个,跟我到起火的地方查看。” 坍塌的横梁还残留着火星,茶楼的整个三层已经烧没了。 南松跟在樊肃身边,已经暗中将他们见到的事情跟樊肃说了,并指了最先起火的方位,让他心中有数。 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大张旗鼓的露于人前。 茶楼走水致使百姓伤亡惨重,与皇子遇袭导致严重后果,根本不是一个性质。 如果遇袭的那人自己不吭声,樊肃当然也不会傻到将此事声张出去,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南松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樊大人,那个温雁娘一直老老实实被关在大理寺监牢?” “是啊,怎么了?”樊肃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南松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就是问问。” 公子说了,不想让樊肃知道太多,免得卷到这件事当中。 然而,樊肃瞪着南松,“你这摸鼻子的动作,跟你家公子一个德行,摆明了就是说谎!” 南松一窘,“有吗?没,没有啊……” 樊肃眯眼瞅着他:“你家公子去哪了?” 南松摇头:“不知道。” 樊肃闻言心里就有数了,哼道:“捅了娄子可不要来找我帮忙!” 此时,远在怀德坊的晋亭蹲在墙角,突如其来的一个喷嚏。 “阿秋!” “哪个杀千刀的骂老子!害老子暴露位置……” 他一个翻身从墙头跃了出去,又连续几个翻身到了另一个墙头,接着暗影隐藏自己的身形。 才刚刚站稳,前方就传来细微的脚步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