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不必担忧,有我在,薛家必不会再计较三哥打断薛公子腿的事,只不过,事情可能与您最初的打算有些偏差。” “偏差?”连三太太狐疑。 连佩却不肯多说,知道:“三婶且放心吧。” ……………………………… 这日,晋亭入宫受赏之后,乐颠颠跑来找云楚忱。 云楚忱细细问了皇上对晋家的态度,正要说说僖妃生产的事,谁知下腹突然有丝丝痛楚传来。 紧接着,她感觉一股粘腻的热流顺着她的亵裤淌到了腿上。 云楚忱脸色一僵,手中的茶杯“啪”的脱手掉落在桌子上滚了几滚,茶水撒的到处都是。 该死,癸水…… 晋亭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忙看向她。 见她呆怔怔的站在那里,如泥塑木雕般,惊道:“怎么了?” 云楚忱僵硬的转脸看向他,双颊红如火烧。 晋亭眼底惊诧更浓,随即变色,就要过来拉她。 “别!” 云楚忱慌乱伸手阻拦,然而这么一动,又是一股热流,鲜红的血迹霎时染透衣裙,在她腿侧蜿蜒伸展…… 晋亭顿时色变,“你身上有伤?!” 云楚忱尴尬无比,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哎呀,我没受伤……你别瞎嚷嚷……” 晋亭停住动作,看着她流血的位置和她血红的面色,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了…… 他猛地转过身,脊背崩的紧紧的,红晕从他的耳朵开始,蔓延到脸上,脖颈,最后连垂在袖中的手指都变得一片火热。 两人都觉得生平第一次如此窘迫。 “你,你先回去吧。” 半晌,云楚忱才听见晋亭“哦”了一声,僵硬着步子门去了。 云楚忱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缓缓回身看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果然淋漓着几个血点…… 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小声哭丧道:“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蘅兰和春芜见晋亭红着脸走了,一脸狐疑的进来。 待二人见了云楚忱衣裙上的血迹,两个丫头怔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噗的一声笑不可支。 蘅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姑娘,你,你竟然在晋二公子眼前流了一身的癸水……” 春芜好歹比蘅兰收敛些,说道:“别,别闹,赶紧伺候姑娘换了衣裳……” 云楚忱被两人笑的头顶都要冒青烟,恶声恶气的说道:“你们两个恶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们……” …………………………… 琉璃院。 云千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中无论如何也安定不下来。 金蕊见状,安慰道:“姑娘还是莫要太过心急了,事情未必就那么糟。” 云千亦紧紧抓着帕子,“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金蕊用手肘碰了碰一旁的金珠,示意她出言劝一劝。 金珠有些迟疑,但还是支吾着说道:“事情也并非全是坏事,就算薛二太太没了,薛二老爷一时半会也没有续弦的人选,姑娘一嫁过去便能掌家,也……也是在夫家站稳脚跟的大好机会……” 金珠嘴巴还不如金蕊灵巧,但这几句话说出来,也有几分道理。 云千亦喃喃道:“掌家?” 陌生的词语,又充满了诱惑。 女子嫁人之后,能把中馈握在自己手中,便是一生的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