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太痛还是太爽,随着男人的抽插,眼泪又被激了出来。她埋在男人的肩头边哭边呻吟。 周闻年掐住她的下巴,往上疯狂挺胯操逼的同时,湿热的舌头狂乱地碾过她的脸颊,舔掉她的眼泪。 直到怀里的女孩哀求着他说:“哥哥,不行了,要被操烂了……”他拔出阴茎,喷射在她的柔嫩的腹部。 赵葵浑身虚软无力,太多次的高潮让她大脑放空、体力耗尽,只能被男人搂紧怀里,小发了会儿呆,又像只甜蜜粘人的小狗一样,仰着脖子伸着胳膊去索吻。 讨到男人的吻,她心满意足,终于软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睡了好久,她的眼睛眯开一条小缝,看到浴室温暖泛黄的灯光下,自己正被周闻年擦拭身体,哄着她把腿张开,他好洗干净里面…… 之后又被他抱回床上,放在暖和的被子里,被角熨帖地塞在里面。 那会儿已经很晚了,她头脑也不清醒,隐约记得自己突然攥住他的手臂,又耍赖似的说了些:“好喜欢你啊哥哥……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嘛……” 这种她在白天绝对不会说的撒娇话。 男人刮了下她的鼻子,低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啊。 赵葵是在半夜里醒来的。 伸手一摸,枕边是空的,或者说周闻年根本没有在这里睡过。 她走下床,看到他的衣服和鞋子都不在了,只有书桌上一迭调查问卷上落有他峻整好看的自己,证明着他今晚来过。 她对周闻年的感情很难用爱情或者亲情概括,或许把这些加起来都还要浓烈更多,是一种刻入骨髓无法割舍的依恋…… 当然知道周闻年的工作很忙,在她大胆告白、他们发展成现在的关系之前,他用来陪自己的时间还要更少。 只是她太贪心了,竟然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 看时间,凌晨四点,赵葵没办法继续睡了,也不想玩手机或者干别的,干脆抱膝坐在床上,头靠在胳膊上,胡乱发呆。 幸好明天是周六,没有该死的早课。 明明是暑气未退的早秋,却感觉夜一下子变凉了许多。 就在她神思游离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周贺今天要过来跟她一起做小组作业! 周贺跟她是一个系的,平时一起上课,各有各的交际圈,在外人看起来关系不咸不淡,同系的同学也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姐弟”身份。 只有在私下里,周贺才会跟她稍微亲近一点,但也从来不叫她大名,更不会叫她姐姐,都是以“喂”“那谁”“那边的”……种种非固定代词作为主语。 不过周贺从高中起跟她就是这样了,她权当他是青春期太久导致的惯性叛逆。 她知道周贺一向以学生时代被称为天才的周闻年为目标。他看起来混不吝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实则完全相反。 比同级生小一岁他,依旧是遥遥领先的全系第一。 周一的时候,一个必修课老师留了个又难又繁琐的小组作业。 下课,她正发愁该找谁凑成叁个臭皮匠,鲜少在学校跟她说话的周贺走了过来,敲了敲她的课桌,说他俩一组,周五在她家把作业做了…… 此时此刻,赵葵拼命翻着手机,看短信、通话记录、聊天软件……都没有周贺说他不来的消息。 要知道周贺很少放人鸽子,就算有事不来也绝对会提前告知。 她脑子里“嗡”一下,彻底清醒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