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边的造型,长度只及腿根。 两条又细又白的腿,经灯光投射,宛若玉杵一般嫩白,诱人。 顾罄眉头紧蹙,察觉到眼周围不断聚集的目光。 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冷,眼底隐含怒火。 你怎么在这儿? 凌妤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答话,她现在心情不太好,辛辛苦苦当了两个月舔狗。 为了尽快拿下顾罄,她甚至装穷充嫩。 早知道顾罄喜欢骚的,她何必伪装。 凌妤吊着眼皮挪开视线,,目光划过,落在刚才舞女勾划的大腿上,而后众目睽睽之下,座了上去。 顾罄眼神暗了暗: 凌妤却没给她推开自己的机会,下巴趴在顾罄肩头,看向舞女,细语呢喃:她有伴了! 她的声音不大,吞吐的吐息悉数落在顾罄耳廓边。 后者的下颌倏然绷直,脸色难看到极点。 凌妤心里啧了一声,她凑得都这么近了,近乎于在顾罄耳边吹气。 这女人刚才还姿态闲雅的与舞女调笑,对她则是面无表情。 凌妤冷哼,感受到自己业务能力受到了侮辱。 葱根搭在顾罄肩头,回头不怕死的与她冷漠毕现的眸子对上:顾姐姐,玩玩吗? 她语带挑衅,偏生狐狸眼看人的时候,雾蒙蒙的。灯光折射其上,眼珠干净透亮。 哪怕坐在顾罄身上,隔着衣料,却并没有压下所有的重量。 大约是很少和人亲密接触,明明动作很大胆,身体却是本能的做出拘谨而诚实的反应。 事实上,凌妤的世界压根没有拘谨二字,她一向将嚣张写在眼底。 因为当了几年海王,口嗨跟不上行为。 以往随意撩一下,男男女女都能到手。 唯独顾罄久攻不下,她这会儿单枪匹马,真刀实干的上,但身体养成了习惯,和他人肢体相触,不受控制的躲闪。 凌妤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细微避闪像极了思想上的勇者,行为上的弱鸡。 顾罄将凌妤青涩的引诱收入眼底,不觉无奈。 她的确不能理解,凌妤这个年纪的女生究竟在想什么? 认识凌妤有两个月了,她看上去永远热情,家庭条件不好不坏,不争不抢,善解人意,但偶尔还有些骄纵,就比如现在:小脾气毕现。 符合她这个年纪女大学生所有特质。 如果顾罄的身份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即将毕业的硕士的话,她也许真的会被她身上纯粹青涩带有温度的喜爱而感动。 但是她是从曼谷毒窟走出来的顾罄。 哪怕她比凌妤大不了多少,但是她往前的岁月里没有光明,往下的未来更不需要任何没有任何意义的阳光。 顾罄这些天将自己毕生的耐心都给了眼前的女人,但是对方眼看着越陷越深。 不要羞耻,穿着单薄的布料勾引她? 顾罄烦躁透了,抚了抚长发,压住情绪问:玩什么? 玩你对刚才那位舞女小姐姐玩的事情。 凌妤脱口而出,她微微仰着头,不闪不避迎着顾罄的目光。 别人害怕顾罄,她倒没感到后者身上的压力。 只是单纯看着对方这幅高高在上,刻薄冷漠的姿态不悦而已。大家都是小姐姐,难道不应该和颜悦色吗? 成日整的跟wsn一般,非要差别对待。 凌妤对前男友们都能大方给分手费,对小姐姐更为怜爱。 唯独遇见顾罄,她着实怜爱不起来,只想将她从神坛拉下来,看她坠入泥地里。 凌妤顶着顾罄吃人的目光,放肆的凝视她单薄的唇瓣,那唇上残留鸡尾的醇香。 凌妤犹豫了片刻,长睫半垂,撑着顾罄肩头,俯身凑上去。 吊带蕾丝裙往下,她倾压而来垂落的柔软,擦过顾罄肌肤。 香氛扑面,顾罄眼底幽邃,手指攥紧,在她贴上来的最后一秒,眼疾手快捏住凌妤的下颌。 接着不由分说的将凌妤凑近的脸一把掀开。 滚开。顾罄的语气里裹夹了隐怒,她噌的一下从高脚凳上站起。 面沉如水:凌妤,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靠近我会变得不幸。 顾罄说完,拽过千鸟格大地色的呢绒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 * 我说凌妤,你好歹一个千金大小姐,江城这么大地方。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偏偏就喜欢上顾罄那么难缠的一个人。 两人重新坐会二楼卡座,徐淼的香槟已经送上桌,她啜了口酒液,想起刚才顾罄吃人的目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