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 他醉得过分,以至于她一开始只闻到了酒味,没有闻到他常用的Burberry?London味道。 蒲鸟被个醉鬼给吻了,在她意识到这个醉鬼就是陆飘的时候,她似乎触电一般躲开了他的亲吻,惊慌地看向陆樾。 众人早在陆飘起身吻上蒲鸟那一刻就死死地安静下来,在他们接吻的这两分钟里,都是没人讲话的。 原本被嬉闹声淹没的电视台晚会终于夺得了主唱,喜气洋洋地开始倒数,“10、9、8、7、……3、2、1!!!!” “新年快乐!” 电视机里的主持人齐齐祝贺,蒲鸟一动不动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只有将脸埋进她颈窝的陆飘,更紧地环住了她的腰,蹭了蹭她的脖颈,有点开心地低声道:“新年快乐。姐姐。” 正在经历社会性死亡的蒲鸟觉得这一分钟无比漫长,她感觉她头上仿佛悬着一把刀,色字头上一把刀。 实际上作为聚会的组织者,沉曳并没有让场子继续尴尬下去,他和陆樾很快便驱散众人去睡觉,给格格不入抱在一起的蒲鸟和陆飘两人贴心地留出二人空间。 当然,继续留在那里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就算蒲鸟想要留他们,他们也是不敢留下来继续观看的,一个两个散得很快。最尴尬的人也有许默一个,他站在两人身后,看见陆飘醉得满脸通红,紧紧地抱着蒲鸟的腰不肯撒手。 还是邢涛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走了。 蒲鸟脑子里一直是陆樾方才的神情。 她生气了吗?好像没有。 甚至都没有很震惊。 醉得像一只虾的陆飘突然站直了身体,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亲昵地低下头来,看着她的嘴唇,那视线似乎要将她整个吃掉一般,满是欲望。 他拉低颈子,渐渐与她面贴面,却停在那里不再动。 一开口便是浓浓的委屈,控诉她的恶行,“姐姐,你好坏啊。” 蒲鸟一肚子火,刚想开口,问他“我哪坏了,犯浑的是你好不好” 可陆飘突然凑上去亲了她一口。亲了一口以后,又十分忧郁地望着她,继续耍酒疯,“你答应了我会来找我,你为什么不来?” 陆飘笃定道:“你骗我。” 蒲鸟开口骂他,“你发什么颠?” 一句话没说完,剩下的部分被他的吻吞掉了。喝醉了的陆飘像只蛇般缠人,托着她的下巴,做精细活般勾她的舌,推推拉拉,把她的氧气都亲没了还不罢休,让她缓一口气继续缠她。 直到蒲鸟腿都软了,顾不上骂他了。 这时陆飘又哭哭啼啼地控诉她,“你连微信都不给我……是不是,是不是我没有把你身份证藏起来,你就再也不会找我了?是不是我不让我姐约你来玩你这辈子都不会让我再见你?是不是你又把我忘了?” 蒲鸟一边喘气,一边心想,好呀,果然是你藏了我的身份证! 她一抬头看他,忽见方才还红了眼眶的陆飘突然清醒许多,那模样与他平时也差不了多少。她都怀疑他是在装醉了。 可陆飘突然摸着她的脸,神情严肃道,“你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 蒲鸟今儿个可真是要心梗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