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 玄衣男子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青桐,突然一个想法涌入他的脑海中。 他突然问道:“林姑娘,在下问你一个问题。” 青桐看看天,飞快地说道:“快问吧,我今日事情多得很。” 玄衣男子微微一笑:“屋中那两个仆人是林姑娘一人绑的?” “没错。” “在下斗胆猜测,林姑娘胆子应该不小?” 青桐轻瞥了他一眼,“这还用吗?” 她自以为事情已告一段落,便要举步回屋。 玄衣男子还欲再说什么,突然有个小吏急急上前对他耳语几句。男子脸色一沉,当即命令众人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临走时他看了一眼青桐,又扫了一眼那个龙钟老头,当下正色道:“林姑娘还须小心,最近京郊附近不甚太平。”青桐毫不在意,洒脱地挥挥手:“多谢忠告。再会。” 众人各自收拾东西离开了庄子。 青桐命令老头关上大门。她捋起袖子,天还很长,她要继续招待两人。 为了防止漏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不辞劳苦地将门窗用棉被封得严严实实。拿只小凳子坐在两人中间,先一人一巴掌。然后再用崔嬷嬷的臭鞋给两人灌了满满三鞋子药汁。两人拼了老命地大声嘶喊呼救。可院里除了一个聋老头再无别人。这个庄子是林家所有庄子中最荒僻的一个,田地贫瘠,离水源又远,一年到头没什么收成。几乎等于废弃了。所以黄氏才派个不中用的老头看门。她把青桐打发到这儿也是想着老头耳聋听不到什么,即便知道些什么,也无人可说去。她算着崔嬷嬷和春兰无论怎么折磨青桐也没事。但她没料到她布好的陷阱正好用在了这两人身上。 青桐扇一嘴巴子,问一句:“说说那个女人的秘密,越阴私越好。一定是我不知道的。说一句少打一巴掌。” 崔嬷嬷被打得唇破嘴肿,牙齿松动。 “……老奴全都说。太太她、她最怕蛇虫,最爱干净。” “好。春兰你来说。” 春兰跟崔嬷嬷一样惨,她的额头渗着血丝,衣服残破,发乱如草,双眸中闪烁着刻骨的仇恨。让青桐看得不禁心冷。这两人她该怎么处理?打一顿就算了?以后她们肯定要报复自己。她是不怕她们,可是千日防贼太累。以她浅薄的经验来说,有失误是难免的。她不能给自己留下祸患。但同时也不能简单粗暴的杀掉她们。她得想好相对安全的办法干掉两人。 春兰脸上流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大小姐,奴婢都说。” 春兰停滞片刻,用干哑难听的声音一字句地道:“大小姐,您的母亲才是原配,夫人说是平妻,但俗话说一家不能容二主。奴婢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谁家有这个说法。大小姐这么有本事,何不帮白夫人争取嫡妻的位置?那我们太太便是妾了。” 春兰说到这里,大胆地补充一句,有意拿话再激她一激:“呵,大小姐也就只能拿我们下人撒撒气,发发威。怎么不敢找正主去?我看你是怕我们太太的娘家吧?” 青桐夸赞一句,“说得不错,挑拨得也心痒痒,你比崔嬷嬷这老货可堪造就多了。”说罢用力赏了春兰一巴掌。 …… 这半个下午,青桐打得手都疼了。同时也从两人嘴里套出了不少有用的。以后应该能用上派场。 那药灌下去一个时辰后,就开始起药效了。效果比青桐想像中的还要猛烈。如果她不是有特殊体质,如果这药被她们灌进肚里,她能否活着都是个未知数。当然同样的,她们两人能否撑下去也是个未知。青桐给她们一人发一桶发一盆水便准备回去了。快离开时,她费了老半天把看门老头支到三十里外的村庄里去买米。老头虽然聋,可也能辨别出谁是主人。他虽不想动,但没奈何只能领命而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