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足了悬念。 悬颂看了一会便不再看了,丢掉了图册问:“你和南知因为何吵架?” 悬颂听李辞云抱怨了几日了。 “奇怪透了,我不过是在拿了弄清草后,邀请他一同去沐浴,他便跟我发了脾气。” “只是邀请?” “哦,还给他踹进池子里了,明明是大男人,还那么娇气……” “……”悬颂做了一个深呼吸,不想管了。 他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收了李辞云这个傻子做徒弟。 这时,悬颂的身体突然僵直。 李辞云也察觉到了,放下笔墨说道:“那人并没有伤害魔尊的意思。” “那为何爬窗?” “私底下约会不都是偷偷摸摸的?”李辞云说完,见到了悬颂杀人般的目光,只能起身,“我去看看。” * 客房内。 顾京墨将自己的手腕从来人的手中抽回,不想被他探脉。 破窗而入的男子诧异地看向顾京墨,随即委屈起来:“魔尊需要人手,为何只叫了坨坨,不叫我?” 顾京墨坐起身来,看到被定在原处的黄桃和明以慢,二人皆是身体僵直,双目无神,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再看向燕祟。 燕祟也曾被顾京墨救过,后来一直跟随在顾京墨身边,因为没有太过招摇的事迹,以至于元婴期了依旧没有什么名号。 燕祟是一名样貌秀美的男子。 他是标准的依依向物华 定定住天涯男生女相,加之身上总是穿着鹅黄色的法衣,让性别的边界更加模糊。 若非他开口,一时间很难确认他究竟是男是女。 但无疑的,无论是男是女,他都是极美的,让顾京墨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的美貌。 顾京墨整理自己的发鬓,她依旧无法适应自己的头发如此规整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来了三场?” “坨坨都来了……”燕祟伸手,拽着顾京墨的衣角,微微低头,眼睛向上看,示弱又委屈似的,“我便寻着你的气息来了。” “我的气息?我收敛了灵力。” “你的,我记得住,分辨得出。” 顾京墨看着他撒娇似的模样,多少有些无奈,叹气道:“我这次只是秘密前来,不必劳烦你。” “什么叫劳烦?!”燕祟突然火了,“整日里只让那条黄狗跟着你,我怎么就不能跟着了?” “那次摇铃结契的不是你。” “但是我被你救过,我就要跟着你。” 顾京墨直想躲,可惜她此刻的位置尴尬,再躲只能进入床铺的更里侧。 燕祟不依不饶,又伸手去抓她的手腕:“他们说你受伤了,伤哪了?让我看看!” “祖宗啊……”顾京墨躲开他的手,“真的不用,我找医修帮我看过了。” 燕祟依旧不愿意,还要继续纠缠。 在此刻,燕祟意识到了不对劲,起身站在了屋舍中间。 与此同时李辞云破门而入,直直朝他攻击过来。 李辞云化神期修为,燕祟只有元婴期修为,只能连连退避。 李辞云收回拂尘,站得端正,在顾京墨面前保持了仙风道骨的模样:“这位道友,擅闯我缘烟阁弟子的屋舍有何贵干?” 燕祟看了看顾京墨身上的行头,并未多言,怕败露了她的真实身份惹顾京墨气恼,身体灵活地跃窗离开。 李辞云作势要去追,然而到了窗边就停住了,轻咳了一声后抬手,解了黄桃和明以慢身上的禁锢术。 黄桃和明以慢恢复自由后看到李辞云,齐齐一惊。 尤其是明以慢,看到晚照天尊赶紧行礼。 李辞云柔声安慰道:“莫慌,三场内贼盗极多,我会一直观察着你们这边,不会让你们有任何危险。” 屋舍中三名女孩子都有些心虚,一齐点头。 李辞云也不多留,赶走了师父的“情敌”便走出了屋舍,到了无人看到的地方,他忍不住窃笑。 他算不算救了未来师母一次? 也算是给未来师母留下好印象了吧? 这样回去是不是就不用抄写五行诀了? * 屋内。 顾京墨摆手让黄桃将窗户关上,解释道:“燕祟来了。” “他真烦!”黄桃当即厌烦得不行,鲜少会生气的她,都出现了几丝愤怒的情绪。 这可能是燕祟酸溜溜的跟在顾京墨身边时,总数落黄桃修为差,人还笨有关。 他们两个人经常因为谁更适合留在顾京墨身边儿吵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