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了内心的渴切。 摆脱了窄衫子的束缚,苏晏浑身松快,只剩绢绸中单,水流般摩擦着灼热的肌肤,他叹息似的呻吟了一声。 沈柒听得这声低吟,心头血都要烧沸了,三两下扯开他的衣衽系带,剥莲子般显露出内中粹白的肌体。 苏晏看着清瘦,实则骨肉亭匀,白皙光滑的皮肤下是薄而匀称的肌肉,勾勒出少年身躯青春秀实的线条。沈柒从他肩颈一路抚摸到腰身,手感润滑如玉,俯身去吻他嫣红的嘴唇,舌尖顶入齿关,与他的舌头纠缠绞吮在一处。 苏晏双眼紧闭,被他亲得气喘吁吁,情难自禁地弓起身子,用勃发的下身磨蹭对方,袴裆处被前液打湿了一小片。 沈柒边深吻,边伸手去摸他胯下,阳物早已硬挺挺地翘起,像根笔直的红玉塵柄,在指间敏感地轻微跳动。沈柒想起他自诩“只好美女”的“直男”宣言,不由低笑一声,调侃道:“别处直不直不知,此处倒是真的挺直。” 苏晏睁眼,羞恼交加地说:“你出去,我自己会解决!” “如何解决,似这般?”沈柒用拇指与食、中指的指腹拈住端头,隔着薄滑的绸裤轻轻捻动,又拢五指成圈,上下套弄,“还似这般?” 苏晏在骤来的快感中抽着气,“我是因为被下了……” 他还没想明白,问题是出在酒里还是哪里,但可以肯定是近似后世催情剂之类的药物,作用于神经中枢,能激发出极强烈的性欲,使人丧失理智沉沦快感,无论这快感是来自异性还是同性,被激素控制的身体都会给出忠实的反应。 所以在这种对着空气也能硬的情况下,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并不代表着他就被沈柒掰弯了。这会儿换作面对其他男人——譬如皇帝、豫王,甚至是同为钢铁直男的吴名,他也是一样的反应,可见这真是药的问题,与他无关。苏晏自欺欺人地想着,顿时有了继续应对的底气,喘气接着道:“……春药,此番被药力所逼,并非本意。你若还当我……是兄弟,就悬崖勒马,放我自行解决,以免……日后见面尴尬,失了和气。” 他每说一个字,沈柒的脸色便阴沉一分,最后瞳孔中仿佛蒙上了层淡淡的血色,咬牙冷笑:“称兄道弟上瘾了是吧?这便让你见识见识,‘好兄弟’的妙用!” 手下一用力,直接将他的绸裤撕成两片。 饱胀的阳物弹出来,颤巍巍地挺立,苏晏一惊,仿佛嗅到某种残暴的兽性气息,竟有些心悸胆战,翻身便往床外逃。 沈柒抓住他瓷白修长的大腿,五指陷入皮肉,硬是给拖了回来。苏晏直挺的阳物在被面上摩擦,挣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吟叫。 他的肩膀被一双健劲的手按住,俯卧着,腰窝陷出个诱人的弧度,微湿的肌肤在黄昏天光中,好似盈了一汪浅浅的清泉,带着甜美的酒香。沈柒宛如跋涉荒漠的一匹孤狼,长久焦渴终于得以解救,埋首泉洼贪婪舔舐。 苏晏腰间极敏感,被他舔得全身颤抖,连脚趾都泛了红,双手揪住衾被,止不住地呜咽。 勃起的阳物抵在下方,硌得作痛,他不得不膝盖前收,变作跪趴的姿势,为腹下腾出点空间。 但是这样一来,臀瓣就更加凸显圆润挺翘,俨然是对熟透了的蜜桃,从肌理深处浮出旖旎的肉粉。 沈柒看了手痒,张开手掌兜住,用力揉搓,五指陷入一团酥雪,嫩滑又有弹性,简直爱不释手。又忍不住嘴痒,低头叼住雪白臀肉,连咬带嘬地啃出鲜红的牙印,好似上下对称的两弯红月。 苏晏吃痛叫道:“怎么还咬人呢,狗一样的!” 沈柒又咬了一口,暗声道:“不是狗,是恶鬼夜叉,不但要咬你,还要活活吃了你……怕不怕?” 苏晏打了个寒战,被逼无奈地安慰这个疯劲儿上头的特务头子:“那些人乱嚼舌根,七郎不必上心……”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