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你爽到。” 苏晏脸皮都要被臊死了,噙着痛泪骂道:“爽个屁!你给我滚出去!让老子抽你百八十个耳光,看能不能把你扇醒!” “嘘,嘘嘘!”荆红追俯身,压低嗓音在他耳畔喷吐热气,“大人这么热情,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外头院子里的锦衣卫都进来分一杯羹?” 苏晏:“……” 苏晏:“你他妈不是走火入魔,是被哪个流氓鬼畜夺舍了吧?!” “属下不愿和任何人分享,所以还请大人稍、安、勿、躁。”最后四个字,伴随着陡然发动的撞击,捶打般一下一下重重楔进了他体内。 苏晏一口血梗在喉咙,觉得自己早该晕过去,省得一边吃疼,一边还要被逼着玩什么羞耻play。 荆红追长抽深进,大力干了几下,又停下来揉磨他的尾椎与会阴处穴位:“大人夹得太紧,属下怕把持不住,万一丢太快没让你爽够……求大人松一松后庭。” 比起疼,苏晏更受不了他的骚话,咬牙道:“要干就快点干,少他妈唧唧歪歪!” 荆红追低哂一声:“是,属下遵命。”随即放开力道,疾风骤雨般进攻。 他抽插的动作小幅度而迅猛,无甚技巧可言,但十分高效,将力度与角度控制得很是精准到位,仿佛天生知道该怎么发力,公狗腰不知疲倦地长久耸动,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夯捣。胯下与臀部的皮肉相互撞击,发出“啪啪啪”的高频率脆响。 苏晏嘴里咬着皱起的缎面桌布,觉得自己成了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不断被身后的力量推向浪尖。 最初十几下过去,后穴似乎开始适应入侵物的尺寸与劲道,钝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酸胀感。 肠道也自动分泌出微稠的清液,使得对方阳物进出间更加顺滑,湿哒哒的啧啧声如鱼儿嚼水,混在皮肉拍击的脆响中,分外淫靡,听得苏晏恨不得堵住耳朵。他羞耻地紧闭了双眼。 荆红追单手扣住苏晏纤瘦的腰身,低头咬在他的后颈,连磨带吮地留下一片红印,胯下动作不停,动情喘息道:“大人……大人你真好,肏得属下舒服极了……属下想被大人肏一辈子……” 他妈的谁操谁啊!苏晏已无力吐槽——跟个脑子混乱的精神病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自认倒霉罢了。 可惜这般自我安慰,并不能压制住本能的生理反应。 后庭被密集而有力地鞭挞着,对方的孽根偶尔擦过他的要害处,都会引发不由自主的颤抖。这缕反应很快就被刺客敏锐地捕捉住,携着全力朝那处进攻,动作毫无花哨,只是一味的顶撞研磨,仿佛要将那处凿出个深深的洞。 快感来得气势汹汹,排山倒海地将苏晏淹没,呻吟声从紧咬桌布的嘴角溢出,连同唇齿间含不住的津唾,银丝般流淌下来。 阳物笔直地朝空气里戳着,无处寻找慰藉,早已胀硬得不行。他很想伸手去撸,但双手被衣衫反绑。如果叫荆红追帮忙,他的“好”侍卫想必不会拒绝,可他又耻于开口。 只能在身体的前后摇晃间,让龟头若有若无地蹭过桌布边缘。一排排同心结缀着的流苏,在玉茎上来回轻扫,他被隔靴搔痒的感觉逼得几近抓狂。 不过,前面的这点瘙痒,跟后方传来的巨大快感比起来,简直是烛火之于日辉,没骚动几下,就被毫不留情地吞没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他尖叫一声,整个人被抛进盛炽无边的白光中,被极度强烈的快感炸为齑粉,皮囊与灵魂都已不复存在。极乐仿佛只是瞬间的绽放,又仿佛贯穿了他的一生。 盘线错结为同心,丝缕下垂如流水,白浊溅射其上,斑斑驳驳犹如落梅——竟是被人从后面硬生生肏射了。 苏晏陷入高潮后的空虚与倦怠感,只想像咸鱼一样趴着不动。然而身后的男人仅仅在他射精的须臾间,辛苦忍耐似的停住动作,待到缓过了那股释放的欲望,又再次耸动腰身,大力伐挞。 “大人好厉害,紧绞深吸,方才险些让我丢了精……都怪属下定力不足。” 苏晏恨不得拿撕烂的裤子堵住他的嘴,咬牙道:“行了,你快点射!” “是,大人,属下尽快。”就着这个姿势,荆红追又把他肏射了两次。 哪怕有厚缎桌布垫着,脸颊与胸口也磨得生疼,本就敏感的乳首更是遭了殃。苏晏带着哭腔道:“还有完没完,你他妈是属蛇的吗?” 荆红追怔住,抹了一把他的脸颊,发现只有热腾腾的细汗,并没有眼泪,方才问道:“大人是想换个姿势?属下愚钝,其他姿势该如何摆弄,还请大人指教,属下定尽力配合。” “别弄了!我已经射了三次精,再射就是血了……”苏晏感到几乎麻木的后穴内,另一个男人的孽根依然硬挺如铁,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禁不住绝望如死,“你那话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背神经极度不敏感,导致性交时间过长,都他妈一个多小时了还不射?!”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