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又在说属下听不懂的话了……不过无妨,大人若是不愿再出精,我帮你把阳物绑上便可。” 荆红追说着,从地面一团破布的裤子上,撕下一根长布条。 苏晏这下真把他入魔后的鬼畜劲儿怕进了骨子里,趁机挣脱被缚的手腕,皱巴巴的衣衫胡乱一裹,就往门外冲。因为肾虚无力,手软脚软,险些摔了一跤。 门板被人轻叩了两声,小北在外面唤道:“大人,热水烧好了,我和小京这就提进来?” 苏晏猛地刹住脚步。被两个小厮看到他赤身裸体的狼狈样事小,出了人命事大,荆红追此时性情大变,万一六亲不认直接把他俩掐死,这手心手背的,自己找谁说理去? “大人?” “大人用完晚膳半个时辰后,固定是要沐浴的。许是打瞌睡了,要不我们先把水倒好,说不定就醒了。” 一条胳膊从身后伸过来,把匆忙找裤子的苏晏拖上了架子床,随即放下帐帘。 小北和小京提着水桶进来,走到屏风后面,把热水倾倒进大浴桶里,倒过几桶沸水后,又去加冷水。如是再三,水温差不多了,摆上棉巾、香皂、花露等一应沐浴用具。 “大人还没醒?要不要叫一叫?”苏小京见垂着的帐帘内毫无动静,小声问苏小北。 苏晏用力推着压在身上的荆红追,示意他赶紧滚蛋。 荆红追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的肉棒上。苏晏低头看——软是软了三分,微微耷拉着蕈头般的圆脑袋,铃口渗出点滴清液。在他的注视下,那孽畜激动地抖了抖,重又昂首挺胸起来。 苏晏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没奈何,只得开口,用呻吟过度的沙哑声音,朝床帐外道:“你们倒完水就出去罢,我再眯一会儿,等这阵困意过去就起身。” “那时水要是凉了,大人再喊我们加热水,我们就在门外候着?”苏小北体贴地问。 “真不用,你们也去沐浴歇息,明日再进来拿要洗的衣物。” 既然苏晏这么说了,小北和小京只好告退,让总不爱受下人服侍的苏大人自己捣腾。 门扉重新关紧。床上的苏晏刚松了口气,眼前忽然一黑。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发现双眼被绑了一根布条,正是方才从破烂裤子上撕下来的。荆红追绑好遮眼布,附耳呢喃:“属下听大人的,换个姿势,正面可好?” 苏晏牙根都要咬碎:“我叫你别弄了,不是换姿势!你是真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折磨我?” 荆红追阻止了他想扯布带的手,将他往被面上压,“属下想看大人高潮时的脸,也想脱衣贴肉而抱,但又担心大人被我双眼迷魂,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大人海涵。” 苏晏还来不及出言反对——反对也是无效——双腿就被拉开,红肿不堪的后穴被迫又含住了肉棒,陷入新一轮的鏖战。 由于交媾持续的时间太久,即使男人的肉棒抽出,他的后穴也像张合不拢的小嘴,能看见轻微外翻的媚肉,鲜红花瓣似的团簇着,重又被龟头顶了进去。 第四次出精,虽不至于射血,稀薄如水的精液中已带了丝缕的淡红色。苏晏真哭了,泪水把绑眼的布带洇成潮湿的深色,随后大颗大颗渗出。他哽咽道:“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再做会死的……” 汗珠从荆红追古铜色的后背上滚落,砸在身下人的雪白肌肤上。他喘着气问:“是么,大人真会把属下肏死?” 是“被”不是“把”!苏晏胡乱点头:“会,会!其实我已经被你干死过一次了……饶了我吧阿追,我真不行了呜呜呜!求你快点射……” 荆红追有些紧张,也有些焦虑:“属下也想射啊。” 他拔出久久不射的阳物,苦恼地套弄了一番,最后插入苏晏并拢的腿缝间,反复抽插。 苏晏大腿内侧,因为骑马而磨破的地方刚刚长好,新生的皮肤细嫩柔滑,虽然比不上后穴内湿热紧致,但磨来磨去也颇有几分得趣。荆红追吁了口气,加快了的抽插速度,希望能快点出精。 苏晏内心充满了绝望,随便他摆弄,只求不出人命就好。 又折腾了一刻多钟,荆红追还没射,苏晏从绝望中腾起一股玉石俱焚的怒火,想把贴身侍卫阉掉算了—— 性盛致灾,割以永治!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他挣扎着扯掉绑眼的布带,嘶声叫:“拿刀来!” 荆红追满头大汗,看着他张张合合的红唇,心头忽然一动,将阳物挺送到他嘴边,哀求道:“大人,你含它一下,就一下,求大人成全……” 我成全个屁!肛交完腿交,腿交完还要口交?能不能讲点卫生?再说,谁他妈给你这么大的逼脸,十五的月亮吗?! 苏晏刚要开口,光滑饱满的深红色龟头就抵在了唇齿间。舌尖无意触碰,尝到铃口分泌出的少许清液,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儿。 味道倒不恶心,只是心理上实在过不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