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没有回应对方的吻,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手中的阳物年轻热情,尺寸可观,为他蛰伏也为他勃发,可他却始终无法定心接纳它,也许并非因为情分,而是因为血缘。 朱贺霖与朱槿隚的血缘。 苏晏无声地叹口气,闭上眼,加快了手上的套弄速度。 朱贺霖忽然一把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听见新君附耳过来,哑声问:“……你是不是在想我父皇?” 苏晏肩膀微微一震,睁眼抬起脸看朱贺霖。 “所以你把我对你提的这些要求,当做是来自晚辈的任性需索,但因看在父皇面子上不得不帮我?” 苏晏听得大为皱眉:“我愿意帮你,并非因为皇爷——” 朱贺霖脸上情欲混着焦躁,嘶声道:“那你为何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想他!”他用力揉搓着苏晏的手指,“方才你闭着眼看他,透过我摸他,是不是?” 苏晏摇头:“不是。” 朱贺霖声调放软:“那你看着我,回应我……你叫我一声贺霖……” 苏晏心乱如麻。 武士被逼到了欲望的悬崖边。艳鬼活色生香的身躯缠绕着他,像个诱人深入的秘境,每一处门户都为他打开。 “小生后庭里面也凉得作痛,壮士的肉棒烫得厉害,能否帮小生也捂一捂后庭?” 武士从未见过如此赤裸裸的情欲,偏偏又披着一本正经求助的外衣,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天上地下唯一的救星。 艳鬼低声呻吟:“好冷,好痛……啊……求壮士救小生一命,把这根又硬又烫的肉棒插进来,救救我……”他拉着武士的手触碰自己翕张的湿软后穴。 武士低头看怀中书生,神情严肃:“我救不了你。” 艳鬼攀在仇人强壮的胸膛上磨蹭,喘息道:“没试过如何知道?能让小生稍微舒服些也好……壮士,求你了。” 武士扣住了书生的细腰,将硕大肉棒猛然顶入他体内的同时,在他耳边沉声道:“我救不了你,因为你根本不想被人救。你要的是俘获与驯服。” 朱贺霖将苏晏压倒在被面上,隔着缠身的红纱舔他胸口的乳珠。 苏晏喘着气用力推他,指尖在他的肩膀与后背抓住道道血痕。 朱贺霖改舔为咬,像惩罚,也像宣誓,同时强行抬起苏晏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头,下身胡乱朝他腿间撞去。脚链子上的小金铃铛随着毫无章法的撞击动作,在耳边脆响不绝。 “清河,我要你……在哪里,怎么进去,你教教我……” 苏晏听着对方的哀求,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名义上是帝师没错,但授业内容绝不包括教学生如何强占老师! “朱贺霖!”他连名带姓地叫道,“就非要走到彻底撕破脸皮的一步?眼下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为何要勒马,就让我摔下悬崖,我乐意!”朱贺霖发起狠来,将苏晏的双腿掰得更开,一寸一寸摸索:半硬的玉茎、收缩的囊丸,会阴的皮肤薄而嫩,再往后是紧闭的微颤的后穴。 他知道应该就是这里,可是连指尖都很难挤进去的窄小道口,该如何容纳外物的入侵而不受伤? 朱贺霖低头看自己胀硬到发痛的阳物,少说也有茶杯粗细、手掌长短,头钝根瘦,棱边外翘。感觉若是头能进,后面就好进去了……可是该如何开这个头? 他苦恼又难以启齿,最后还是不得不问苏晏:“你和父皇是怎么做的?他那话儿有多大,如何进去?” 苏晏气得心口抽痛,抓起旁边的金丝软玉枕就给新帝一个当头招呼。 朱贺霖轻松拦截,把玉枕丢向壁里,忙不迭解释:“清河你别误会,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就只想知道……我该怎么做?” 苏晏趁机抽出被握住的脚踝,也顾不得赤身光脚了,抄起掉落在地的龙袍往身上一裹,就往殿门方向跑。 朱贺霖如何能放他走,跳下床连人带袍一起抱住。 两人在扑腾间双双摔在地砖上,滚来滚去撞到了桌角,桌面上的茶壶被打翻,茶水淅淅沥沥洒下来,浇湿了青莲色的龙袍。 朱贺霖摸了一手湿漉漉,恍然大悟,将茶水涂在阳物上,就想破门而入。 苏晏疼地大叫一声,差点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