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没有关系,宋大哥不必介怀。”萧泠泠解释的干脆,没有丝毫犹疑。 宋明思虽仍心有疑惑,可听到她这般干脆的拒绝,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现在叁人之间的气氛诡异,他也不知该怎么办,尴尬的挠挠头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而萧佑棠听见她这般果断的话,霎时犹如万剑穿心而过,痛彻心扉。险些站不稳身子晃荡几下,死死握住藏在袖口的拳头,才堪堪稳住身形。 自己从前究竟对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才会让她这般恨自己,哪怕甚至不愿与自己有丝毫联系…… “我……”他想解释,可是却无从辩驳。他连记忆都没有,连自己从前做过什么都不知道,那他凭什么祈求她能原谅自己? 萧佑棠想不明白,只能努力搜索脑中的记忆。可他愈是焦急,头便愈痛,很快眼前又开始眩晕。 宋明思眼疾手快扶住萧佑棠,作为大夫他不能不管不顾,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萧泠泠却见不得他这副装出来的柔弱样子,虽心里也担心他的身体,但仍是遵从理智离开。 有些苦,也该让他自己也承受一次。 是以这一日一整天,萧泠泠都避开萧佑棠。因为萧佑棠被通缉,前院的医馆他自然去不得,只能在后院到处乱晃,所以萧泠泠在医馆待了一整日,直到入睡时分才回房歇息。 等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近几日发生的事情,走马灯似的在眼前穿梭,扰得她心神不宁。外面的梆子响了一声又一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睡着。 可梦里依旧不安宁,一会儿梦到自己一剑刺穿萧佑棠的胸膛,他睁着空洞死寂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一会儿又梦见与他缠绵之时,床榻上的耳鬓厮磨。 他仿佛一条饿狼,贪婪地舔遍她全身,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他都没有放过。到最后,他干脆整个身子压着自己,整个床榻都在激烈摇晃,而他埋首在她颈间啃噬,用湿热口水糊满她的肌肤。她快要溺毙他强烈的压迫感中,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猛地从梦中惊醒,额上早已布满冷汗,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激烈颤抖,连喘数下才从窒息的梦境中恢复过来。 不只是腿心黏糊糊的,连胸口也湿了,小衣紧贴在胸口,闷得她难受。 刚刚惊醒,她的意识尚在昏沉中,可脖颈处似是有热气喷洒,一股一股,正有节奏地骚扰着她。而自己腰间不知何时拦着一条精壮手臂,自己整个人被牢牢捁在不知名的胸膛中,正随着身后之人的呼吸而轻颤。 她心中一惊,彻底清醒过来,莫不是有采花贼?可转念一想,现在全城都是官兵,贼人怎么闯进来,而整座宅子里唯一会做这种事的人还能有谁? 转身一看,果然所料不错,额角痛苦地抽了几下。又见他睡得倒是甘甜,还时不时咂摸几下嘴。而自己却连做梦都不踏实,心里又气又恨,干脆一脚将他踢到床下。 男人“咕咚”一声滚到地上,发出沉闷但又巨大的声响,疼痛唤醒他的意识令他从香甜的梦中苏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