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的行为,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但一旦不爱了,就很残酷。他连苦衷都是装腔作势,连喘口气儿都是错的。 因此姚姝听了这种说法之后,不光没有理解瞿清,甚至嗤笑一声说:“那不正好吗?你代掌门,娶了师尊的女儿就是真掌门了,然后你们一家子把控盘璧山,多合适。” 姚姝带着嘲讽的笑意,对着瞿清道:“我提前恭喜大师兄了。” “师妹,你在说什么,我从未打算娶文瑶。” 姚姝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向瞿清,问:“你没打算娶她,你和她不清不楚的,总是各种为她开特例。你在耍她?你还是在耍我?” 瞿清百口莫辩,因为许多时候,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时常浑浑噩噩,也因此心魔漫生。 姚姝见他连狡辩都狡辩不清楚,甩开他的手快步走进院子。瞿清手掌空空地怔了片刻,快步又追出去。 他在门口追上了姚姝,姚姝听着他追出来了,却没有停下脚步。 瞿清无法在清渠苑守门的弟子面前对着她拉拉扯扯,便只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心口,闭上眼平复了许久的心绪,才转身回屋。 而姚姝终于回到了青澜苑,她站在院门口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弹幕上的各种言论,不打算理会。 她先回了自己的屋子去洗漱,而后披着湿漉漉的发,走到阙南的屋子门口。 守夜的弟子见她回来了,很快离开。 此刻已经临近午夜,姚姝本来一肚子话想跟阙南说,她还要找阙南来讨债的。 但姚姝看到了躺在床上睡得非常沉的阙南,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 看他安静的眉目和平缓的呼吸,心中的焦躁和这几天的沉郁,离奇般地得到了缓解。 弹幕似乎也和姚姝一样,看到阙南之后,乱七八糟的暴躁言论就渐渐没了,都在刷阙南瘦了,脸色不好。 姚姝站在床边,盯着阙南看。她才离开两天而已,看着阙南的模样,她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慨。 好奇怪。 姚姝施了清洁术,清除自己身上的水汽,她走到床边坐下。近距离看着阙南,感受着自己缭乱的心绪和呼吸。 她知道阙南为什么睡得这么沉,看上去面色这么不好。因为他撕裂的经脉当中所剩无几的灵力,从昨晚上开始,就一直在催动玉牌,试图和她传音。 到她终于和他传音之后,他那时候应该已经精疲力竭了。 姚姝抬起手,扶上阙南的眉目。 她的指尖一直从阙南的眉心抚到他的下巴,指尖触上他嘴唇的瞬间,姚姝那些烦乱的情绪眨眼间像是被手榴/弹给炸得铺天盖地,化为飞灰。 剩下的只有她不能自抑地呼吸。 她收回手指,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解开了斗篷,解开了她的外袍。 弹幕又没看懂她这是要干什么,以为她要像之前一样,上床打坐。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姚姝穿着中衣上床,掀开阙南的被子,骑在他腰上将他的腰封扯下来,扔在了地上。他们在阙南被吵醒之后迷茫张大的眼睛当中,看到了姚姝欲念横生的模样。 他们才意识到,她到底要做什么。 弹幕看到阙南抖了抖嘴唇,说了一句:“你回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