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哑谜了,知道关键的药物就赶紧说出来,我们可以一点一点地收集药方。” 步枭催促着陆竹灵,陆竹灵咬了咬牙,看着木愫伊和步枭说:“是女巫大人的血。” “什么?” “你说什么?” 步枭和木愫伊同时惊讶地询问。 陆竹灵说:“我伺候了女巫大人很久。” “女巫大人到睡觉的时间就必须睡觉,而且睡觉特别的沉,正常的搬动都不会惊醒她。” “今天我是看她到了睡觉的时间才去的,只不过今天女巫大人并没有在床上睡觉,她趴在桌案上面,似乎正在制作抗感染的药物。” 陆竹灵说:“我看到有一个药瓶敞开着,被她捏在手里,而她的另一只手上遍布戳痕。” “全都是用尖锐的器物戳的,用那种器物戳到之后,会流出血来,但是血量又并不会太大。” 陆竹灵伸出手指给两个人看:“我已经尝试过了,能流出一滴左右的量,就会凝结。” “我看到那瓶口有血迹,那瓶药应该是半成品,所以我推测所有抗感染的药物,都加入了女巫大人的血。” 陆竹灵手上确实有一个伤口,在烛光之中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三个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 半晌还是木愫伊声音艰涩地开口:“我有看到过女巫大人的手上,不只是手上连手臂上全都是那样的伤口。” “我询问过她,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我以为那是被怪物伤到的,因为她一直在研究怪物,想要研究出更好的抗感染的药物。” 步枭的脸色也变了,面上露出痛苦和纠结。 木愫伊轻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女巫大人,已经是时候了。” “我们永远也拿不到药方,不能继续再偷更多的药,我们的亲人总有一天会重新变为怪物。” 木愫伊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很显然她是不甘心的。 可如果这种抗感染的药物当中,最重要的是女巫的血,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拿到药方,制作出很多的抗感染的药物。 因为他们取不到女巫的血。 而且女巫为了制造这种药物救助卫兵们,把自己的手扎成那个样子,他们怎么可能跟女巫要血? 木愫伊看向了步枭,等着步枭的决策,步枭没有开口,而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只不过还没等他做出决定,陆竹灵的声音就轻飘飘地传来。 “可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女巫大人的血能够抵抗怪物的感染?” “你们难道不好奇吗。”陆竹灵说:“女巫大人曾经给我下过蛊,在我作为女巫侍从的那个时候。” “我被她下蛊之后,就再也没有被怪物感染过。” 陆竹灵看向了睁开眼睛的步枭,用只有两个人才能明白的眼神看着步枭。 “你也被下过蛊对吧,你也没有再被感染过。” 何止是没有被感染?步枭是曾经变为怪物之后被陆珠救回来的! 而且他和陆竹灵都很清楚,他们之间曾经最激烈的冲突,是步枭把陆竹灵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可陆竹灵现在好好地活着,脖子上连伤疤都没有。 这件事情步枭虽然也跟其他人说过,当初也当面指证过陆竹灵,但始终没有人相信。 毕竟谁能相信好好一个人,脑袋被砍下来了还能正常活着? 有谁能够相信已经变成怪物的人,轻易地被陆珠救回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