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怎么了?” 这是发什么什么事了,气氛这么奇怪? 小枣便把收错了花生的事给大枣说了,这下大枣也跟她们换上了同款凝重表情。 “没关系,”还是孟晚陶先打破了这份凝重:“赔就是了,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就那点地,任他们开口又能要多少呢?不妨事,都饿了罢,做饭做饭。” 说着她就第一个进了厨房。 小瓷忙小跑着跟上。 大枣小枣互看一眼,也跟着进厨房帮忙。 孟晚陶调整得很快,她从来都不是悲观的人,而且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可能会折损一些钱财,如果隔壁庄子好说话的话,兴许就只赔他们该得就够了。 换句话说,她这都帮着收好还摘好了,省得他们再麻烦收呢。 再不济,她手里也不是没钱,不说她卖镯子剩的二两银子,兰姨还给她留了一大笔呢。 见孟晚陶心情好了,三人脸上也跟着有了笑脸。 尤其是听小姐兴致勃勃地说,中午做腊肉焖饭,三人就更开心了。 焖饭比较简单,腊肉切片,香菇胡萝卜洗切丁,和大米一起闷煮就行。 只吃焖饭会有点干,孟晚陶又随手摘了把藿香,做了个藿香鸡蛋汤。 很快焖饭就做好了,腊肉的咸香混着米香,食材虽然简单,但就是很好吃,吃一口饭喝一口鸡蛋汤,简直美滋滋。 吃完饭,孟晚陶便带着三人去院子前装了两袋正在晾晒的花生。 那一块地,顶多也就出一袋花生,既是自己的失误,上门赔礼道歉,多带一些也是应该的。 除却这些,她还让大枣又装了一篮鸡蛋。 她想了想,又装了一盆水煮花生。 这样就差不多了,邻里邻居的,因为这事结了怨就不好了。 都收拾好后,便推着独轮车,往隔壁庄子去了。 而此时隔壁庄子里,宫珏正看今日早朝的记录,对于太后一派趁着他‘病重’疯狂搞事,他眼中露出凉凉的不屑。 正要回信,李渠在外面道:“主子,孟三小姐来了。” 宫珏:“?” “似是来赔礼道歉的,”李渠在外面又道:“带了好些……花生,已经快到门口了。” 他一直监视着孟晚陶,自然是要提前回来报信。 只是说起花生,他便有些赫然。 都是他工作失误,没把主子亲手种的花生看好。 原本也就是这几日,主子伤势好一些,他们……主要是他,就会亲自去把主子亲手种的花生收了。 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子当初种那小片花生也是一时兴起,倒不值什么钱,只是这么无端被人给‘偷’了,还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给偷,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昨晚盯梢回来,看到主子在空荡荡的田间站着,他突然就很愧疚。 好在主子什么也没说,只让他继续盯着,还让他盯紧一些,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回来汇报。 李渠跟了主子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主子是什么意思。 不怪主子起疑,这才几天,隔壁那个孟三小姐就跟他们有了这么多交集,先是池塘偶遇,然后故意收走他们的花生,现在又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若都是意外,那也实在太巧了些。 主子身份又特殊,现在更是紧要时期,他们自然要更谨慎着。 宫珏收起手里的密信,清冷的目光中升起些许兴味。 又来? 这个孟三小姐还真是……呵。 “主子,要赶走吗?”等了片刻,没等到主子话的李渠,又问了一遍。 这个孟三小姐动机不确定,还是不见了,一点儿花生,也不值得主子亲自见她,他出面把人打发走了就是。 “让她进来罢。”宫珏道。 已经打算去赶人的李渠:“……是。” 是不是另有所图,他见一见不就知道了? 为了省时间,孟晚陶直接从田间穿过来的,这样可以节省一大半的路程。 就是田间的路不大好走,到的时候,四人额头都出了汗。 这庄子,院门紧闭,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股荒凉的气息,孟晚陶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缓气。 一边等汗干,一边打量。 越打量,越觉得荒凉。 还有种说不出的,让人汗毛直竖的感觉。 小瓷都有点怕了,凑到她身边,紧张地四处看看:“小姐,要不然我们把东西放下,就直接走罢。” 反正也没有占他们便宜,他们还白添了许多东西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