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一个玉名侠呢,自家隔壁一起长大的哥哥也成名了,获得武道之中人人仰望的侠号。 萧若佩也明白过来,想不到自己仅出一剑,也能称上玉侠,这次回去之后怕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得安宁了,还是借出去采风的名头往山里躲? “我们见你房里亮灯,知道你回来,昕言怎样了?”玩笑开过了,陈玉问起了正事,萧若佩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接受真相,上次说起苍圣连凌先生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何况是她们两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娃,就算是坠崖期间的事情,也是武道之中的秘闻,她们也不适合涉入,于是萧若佩说昕言逃了,两人也没在意,青玄峰顶聚集多少武者?敢追下去的不过萧若佩一人,昕言成名已久,能逃掉也是预料到的事,能把他打得逃跑已经是了不起的战绩了。 苏流穗又说了她的舍剑之行,后天就要下山,想让他在青玄峰多住一天,天光礼之后还有大半个月的休期,倒不急着回去,再说青玄峰还没有好好游览过,不多看看就可惜来一趟了,萧若佩也没有拒绝,陈玉却要回中州,三人吃过她们带来的酒菜,各自回去了。 第二日萧若佩如愿以偿见到了青玄峰山顶朝阳普照,山下灯火鸡鸣的昼夜半山,但是经历过木灵源的见闻,景色虽美,却不能给他带来太多震撼了。 之后辞别了陈玉和睡了一夜醒过来的云叶,苏流穗拉着他走了一遍自己喜欢的地方,天色就差不多了,下午萧若佩也离开青玄宗回了青松镇。 送别的人影子已经看不到,苏流穗有点惋惜地走回平时自己练武的地方,练了一会剑,因为天光剑的特殊,此时被青玄宗收起来了,手里新剑并不顺手,她练着进入不了状态,也就收剑走到山门,坐在上次见到宋山缺坐着的地方,望着萧若佩离去的方向发呆,这一坐就到了太阳下山。 “小剑穗在想你家若佩哥哥了?”宋山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里,一开口就是让人害羞的话,苏流穗这次却没有躲开,对着夕阳问道:“宋爷爷你平时为什么喜欢坐这里呢?” “看太阳落山啊,就像看着我们快入土的老头子一样,难道你还以为我一个糟老头心底怀着和你们小丫头一样的如诗情怀啊?”宋山缺没好气地答道。 “呸!宋爷爷根本不懂,没见我伤心着呢,就该让若佩哥哥拿天光大剑砍你一下。”苏流穗终于恢复了平时的灵气,说话也不再沉重。 宋山缺抚须大笑:“哈哈,世上哪里有这么多事值得让人伤心?不过是少年装作心老,自惹的烦恼罢了。小剑穗,你们可是活在我们梦里都想去的年岁啊,想我当年…” “当年那个让你守在这里的人怕都是老婆婆了吧,宋爷爷老不知羞!”苏流穗手指点着脸颊,做了一个“羞羞”的表情,然后拿着剑跑了。 宋山缺望着她远去,笑呵呵地回头,和往日一样坐下看着夕阳:“小剑穗你可说错啦,她呀,一直都是十七岁,在这里等着的我,也不是这个糟老头子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