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几个妖艳的女人围在马姐的身边。 马姐头发凌乱,刚才在宠物的时候,张埔的小弟没少对马姐动拳头。 换做平时,小弟们自然是不敢动马姐半分,毕竟马姐是张埔的老婆,而今天是张埔亲自发话要狠狠教训马姐,所有小弟们不敢手软,一个个都是用打男人的力量来打马姐这么一个娇弱的女人。 在宠物店里被张埔的小弟打过一顿之后,马姐的身上已是到处淤青,而此时在酒吧里,被这几个妖艳女人围着,马姐的脸颊上已是挨了不少巴掌。 “你这女人可真是有病啊,张哥也没别的要求,就让你开口求他饶了你,你他妈是哑巴啊,说句求饶的话都不会?” 妖艳女人说着话,又一记巴掌扇在马姐的脸上。 马姐被要求跪在地上。 她没有反抗,跪着,怀里抱着小狗,一句话不说,连表情都没有。 自从和张埔结婚,多年以来马姐已经习惯了被打和被羞辱。 她对此麻木了。 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如果被打死了,或许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去陪伴自己在天国的母亲了,至少可以不用再这样可悲的活着了。 只是……她还有很多的小狗要照顾。 每当想到那些小狗,她就舍不得死,她怕自己死了,那些小狗又会变成流浪狗。 脑海中浮现的,是小狗在被没有素质的人类欺打之下,永远夹着尾巴的可怜模样。 它们什么都不懂。 它们流浪在街上,无非就是能填饱肚子,哪怕是垃圾,只要能让它们产生饱腹感,它们便是满足。 马姐每每想到流浪狗卷缩身子,躲在角落里隐隐颤抖的模样,泪腺便是止不住的发酸……照顾小狗,已然成了马姐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啪—— 又一巴掌打在马姐的脸上。 马姐的脸已经红肿,哪怕是轻轻触碰,都会感到刺痛,更别说这一记又一记的巴掌。 “你个死女人,你到底求不求饶,张哥可是说了,你要是不求饶,就让我们把你打死!” 妖艳女人们也是服气了。 她们都打累了。 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们用手掌打马姐,她们自己的手掌也痛。 所以她们不想打了,可是张埔下了命令,她们不能不听从。 马姐仍是没有半点表情,也不吱声。 女人们气愤,既然扇巴掌没用,那就干脆的拿武器,比如鞋子。 女人把穿在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用鞋尖指着马姐。 “你要是再不求饶,可就别管我手狠了,这鞋子上还镶着钻石的,这要是把你的脸给刮烂了,我可不负责!” 女人的高跟鞋上确实泛着晶莹的光,点缀了密密麻麻的小颗水钻。 虽然水钻只是一种装饰品,不仅廉价,且远没有真正钻石的那般坚固,但它也是有棱有角,真要是刮在肌肤上的话,血痕血口无可避免。 马姐看了一眼高跟鞋,仍是没有说话。 她不会求饶。 她知道张埔的德行,就算求饶也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 以往无数次遭受张埔家暴,马姐都有如张埔所愿的求饶,可每一次求饶的结果依旧是继续遭受家暴。 这样的求饶有什么意义? 除了让自己看起来没骨气,更狼狈之外,还能有什么? 马姐继续保持沉默。 此时在酒吧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