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把赌老三放在眼里,在她看来,赌老三的名号再响亮,也就是一个小镇上的土皇帝,比不得县城的势力。 而阿培也没有把赌老三太当一回事情。 本着同为道上的人,他给几分面子,但给的也很有限,像现在赌老三提出要把东林虎连人带钱的全部带走,这种面子,他是不可能给的! 他听得女人这般嘲笑赌老三,也忍不得咧开嘴,接过话说道:“说的是啊,三爷一向是节俭之人,在临泉镇,三爷家大业大,但还是低调行事,一般人都见不着三爷的面,连三爷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真可谓是我辈之楷模啊,哈哈……” 嘲笑声持续,而话语中点出来的重点,就是“在临泉镇”四个字,等同于是在提醒赌老三,你的实力仅限于临泉镇,在这县城,你掀不起风浪! 另外,阿培的这种嘲笑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逐客令。 他要让赌老三感到难堪,让赌老三有自知之明,从而自觉退去。 然而,此时的赌老三根本不在意阿培的嘲笑,因为他知道,阿培马上就要倒大霉了。 他走到一旁的沙发前。 刚刚阿培让他坐下喝茶时,他懒得坐,想着不磨叽的赶紧把东林虎和钱都带走,而现在,他可以坐下了,可以翘着二郎腿,悠哉的看戏。 “外面那几个,是你的马仔?”赵凡这时候开口问道。 阿培仍是懒得回答赵凡,倒是女人丢出一句:“放心,他们不会打你的,看你这小身子骨,恐怕被打一拳都得散架吧。” 阿培听此,配合着笑了。 “怎么说话的,什么打不打,我们跟三爷是兄弟,哈哈……” 这话也是一种暗示。 阿培是在暗示赌老三,若还要挂一个“兄弟”的关系,那就什么都别说,离开! 如果再敢说要把东林虎和钱带走,那就没兄弟可做,就要挨办公室外面那些马仔的拳头! 然是,赌老三压根也没想跟阿培做兄弟。 赌老三也发出了笑声,上扬嘴角道:“郑新培,别什么兄弟不兄弟的,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你要死,可别连累我。” 赌老三说罢,神情竟是进入了一种期待的状态。 此前他想着同为道上人,以和为贵,但此番阿培和女人对他的嘲讽,让他很乐意看到阿培死。 阿培听得赌老三这话,笑声戛然了,眉宇紧紧皱起。 “赌老三,你什么意思?”他问。 赌老三看了一眼赵凡,而后把视线回到阿培身上:“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位赵大神是我大哥,即便按赵大神的要求,我还不够资格,但在我心里,他就是我大哥。” 说着,赌老三脸上显露出狞笑。 “郑新培,你知不知道,得罪我大哥是什么下场?”他问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死!” 阿培听得这话,有些懵了。 他看向赵凡。 同时,女人也看向赵凡。 女人听得赌老三的话,也有些懵——难道这是真的,这小子是赌老三的大哥? 不可能! 虽然赌老三只是临泉镇的一个小土皇帝而已,但这小子看起来,更不是什么货色! 女人在细细打量赵凡一番之后,得出结论,而后又发出了嘲笑:“呵呵,装逼的吧,想吓唬我们?” 赵凡神情漠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