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复赛现场回到总统套房,林昊枫问薄仕奇:“石玉清住在新州?” 石玉清跟夏志远离婚不久,虽然夏家竭力将这桩离婚淡出人们的视线,可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林昊枫的掌握之中。 “是,石玉清的娘家在新州,不过没什么人了,她自己住在祖屋,条件还挺差的,其实石玉清的经济状况还行,据说离婚时,从夏家拿走了些股份。”薄仕奇尽量说得详尽,免得再被提问。 林昊枫可从来没有关心过夏幽诗的家人,他对夏家一直迁就,也是为了将来瑞丰的霸业。 尤叶刚才追问了这么一句,总裁大人对新州关心的程度,马上不一样了。 “上次尤叶乔装,也是去了新州吧。”林昊枫回忆起,那一次他派了车给尤叶去新州,结果路上凶险万分,差点被大卡车撞个正着。 而那辆大卡车,无疑是夏幽诗安排的。 一直以来,林昊枫都以为夏幽诗不惜代价的针对尤叶,是出于嫉妒,所以白斯明带尤叶离开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拦。 可是,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去将石玉清跟尤叶所有的资料查清楚。”林昊枫眼前浮起尤叶听到“新州”两个字时,那一瞬间苍白的脸色。 回到房间的尤叶,站到窗前,微扬着头。 没有眼泪,她却还是不敢低头,怕忍不住。 “急症”两个字,像一双无情的手在狠狠地撕扯着她的心,到底是什么病,能连夏幽诗这么冷血的人都惊动了? 石玉清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连感情好一点的亲戚都没有,而作为她在这世上唯一最亲的人,尤叶却什么也做不了。 非但做不了,而且在石玉清的面前还要演戏,要么戴着假面,要么将自己肩部的印记处理干净,不给石玉清一丝一毫的念想。 嘴唇颤抖着,胸内一股野兽一样的怒气在横冲直撞,如果石玉清有个三长两短,她却为了躲避夏家的危险而苟活着,这一切还有意义吗? 尤叶痛苦的微阖双眼,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门口有响声,随之响起良乐欢快的声音:“尤叶,今天谢谢你!” 尤叶转过身勉强地笑了笑,“恭喜你,良乐。” 克制的哀伤还是无法完全掩饰,良乐观察着她:“你怎么了,有心事?”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昨晚出了点意外,没睡好。”尤叶没说昨晚不在房间去了哪里,良乐知趣的不问。 她已经听说外面传得纷纷扬扬的,尤叶在总裁的房间留宿了。 “不然我去餐厅买些吃的回来,你先睡一会儿?”良乐问。 尤叶的眼神却落在别处,犹豫了一下,问良乐:“你早晨找夏幽诗的时候,她怎么说?” 良乐便把整个过程讲给尤叶听,末了神秘兮兮地靠过来:“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碰到夏幽诗了,她对那个小盒子里的‘证据’十分满意,说她验过货了。” 夏幽诗指的是良乐交给她的那个指甲大的小盒子,尤叶却并不关心这个,“夏幽诗没有说其他的事?” 良乐摇摇头,“没有。” 既然夏幽诗回来了,不想办法打听一下石玉清的状况,尤叶心里怎么也不踏实。 她给白斯明发了信息,一起去赵泽初那里集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