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第二天起床,住在白家的这几个年轻男人,都感觉到了头重脚轻。 昨晚尽兴,喝得太多,连林昊枫也不顾及自己对酒精敏感,心脏容易出问题,喝了不少。 尤叶则担心,一晚上也没有睡好,时不时起来看看林昊枫,生怕他有事。 很奇怪,当初夏幽诗在蛋糕里混入酒精,林昊枫只是吃了一点就险些酿成大祸,这一次喝了这么多酒,竟然没事,酣睡到天亮。 七点钟准时起床,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尤叶见他睁开眼睛,放下心来,他这因酒精而过敏的毛病,看样子是好了。 “昊枫,再睡一会儿,你昨晚喝得太多了。”她心疼他,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没事。”他捉住她的手,贴在脸上,微微一笑。 他身上缠绕的酒气还没有散尽,青青的胡子茬儿,眼睛因为酒精的关系微微泛红,嗓子略哑。 此时的林昊枫,跟平常刮净飒爽的样子很是不同,却另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如浪子,越邪越让人爱。 尤叶摸他的胡茬儿,扎手,微微刺痛的感觉,酥酥麻麻的,直达她的心底。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低下头亲吻,故意用胡茬儿扎她,尤叶笑着喊好痒,身体不自禁的开始扭动。 “别动!”他低喝一声,紧紧抱住她,箍在怀里。 她再乱劝,他可要擦枪走火了,昨晚她为了哄他上楼,在他耳边说“我想你”,他马上就忍不住。 借着酒劲把她抱上来,最后自己浇了冷水浴才降了火气。 她现在怀着身孕,手上又有伤,赵泽初天天叮嘱检点些,也是在提醒林昊枫。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尤叶感觉到他身体里的热度退去,小声问道:“昊枫,你好像对酒精不再过敏了。” “项嘉北在瑞丰的时候,给我配了药,我吃了一阵子,现在看来,药是好用的。”林昊枫揭开了谜底。 “真的吗,太好了!”尤叶惊呼,竟然有一种欲泪的冲动。 他以后不会再被酒精威胁了,不然她会一直担心。 “看来,项嘉北真的有点本事。”她想起那个戴着眼睛的男人,可惜他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已经离开了白城。 “他配药很厉害,许多药方只针对某一个特定的人,听说几年前他就在欧美接私单,专门给一些疑难杂症,或者不想公开病情的人配药。”林昊枫对尤叶说道。 “这么厉害,回到美国也不愁挣美金,他的养母会跟着他过上好日子的。”尤叶对项嘉北的印像谈不上好还是不好,但项嘉北对养母的孝顺,深深打动了她。 “我在美国东部给他买了套别墅,他现在跟养母生活得很好,听说交女朋友了。”林昊枫把知道的项嘉北的近况告诉尤叶。 项嘉北是个人才,可惜不能再为瑞丰所用,林昊枫给他买房子,项嘉北也知道无功不受禄,这算是欠了一个人情。 他答应林昊枫,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在所不辞。 聊了几句项嘉北,管家上来催促下楼吃饭,说白长庚跟郑迁已经等在客厅。 听说爷爷回来了,尤叶立刻换衣服,跟林昊枫一起下楼,两人推开房门,恰好看到薄仕奇和赵泽初从旁边的客房里走出来。 一夜不见,薄仕奇憔悴了许多,头发乱糟糟的像蜂窝,眼眶深陷,眼袋浮肿,走路晃晃悠悠的,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早。”他没精打采的打招呼。 “早。”林昊枫和尤叶上下审视他,然后看着他身后神采奕奕的赵泽初。 同薄仕奇完全相反,经过一夜的休息,赵泽初光彩照人,活力四射。 “走吧,下楼吃饭,我真饿了呢。”赵泽初心情好,上前挽住尤叶的胳膊,亲亲热热的往前走。 尤叶想到薄仕奇的狼狈相,小声问赵泽初:“你是会吸精大法的大盗吗?我看薄仕奇快叫你吸干了。” “这可不怪我,是他自己有献身精神,一次又一次的。”赵泽初笑得满足又得意。 看来赵泽初和薄仕奇的感情是越来越稳定了,尤叶欣喜:“泽初,这么说你会一直留在白城,我们可以作伴了!” 赵泽初点头:“看来我一时半会儿不会烦薄仕奇,所以呢,会住几年的吧。” 尤叶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赵泽初叹了口气:“你啊,表面上看跟谁都不亲,其实最重情意,放心,我会在白城陪着你的。” 她了解尤叶,表面上跟夏家断绝关系,有没有亲人对她不重要。 其实很渴望陪伴,不想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所以才对石玉清和夏恒那么好,把他们当成最亲的人。 在白城,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还能天天陪着尤叶,越泽初也有安家的打算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