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哭的洋娃娃?幽诗都多大了还玩洋娃娃,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石玉清困惑地看着尤叶。 尤叶沉默的直视石玉清,石玉清没有回避她的目光,眼神中明明白白写着不解。 “没什么,妈,你这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尤叶站起身准备走。 “刚来就走?这奶茶还没有喝呢,不尝尝看吗?”石玉清将奶茶端到手里,想递给尤叶。 “不了,今天胃有点不舒服,妈,改天再来尝你的手艺。”尤叶淡淡一笑,朝外走去。 石玉清送她到门口,尤叶看到对面白赫生的别墅,换了新的窗帘。 “这几天有人来?”她问石玉清。 “白长庚来过。”石玉清想起那天不愉快的相遇,不愿意多谈。 “妈,您和爷爷到底是为什么事闹得不愉快?”尤叶以前对这些不感兴趣,现在她发现自己真的不够了解自己的母亲。 “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也说不好,也许是我的父母跟白家有过节吧。”石玉清恢复了清淡疏离的样子。 已经是送客的意味,不像刚才留尤叶喝奶茶时的热情。 “妈。”尤叶轻轻喊了一声,欲言又止。 “嗯?”石玉清不得不应着,莫名的心慌。 “没什么,您保重。”尤叶终于什么也没有说,离开了别墅。 五月的暖阳,将衣装变得轻薄,街上的人们脚步轻快,尽情享受着春光无限好。 尤叶却轻快不起来,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脑中回放着刚才石玉清的一举一动,难过在心中慢慢扩大。 她殷勤的留她喝奶茶,这哪里是她的样子,她那样疏淡的人,什么时候殷勤过,包括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人在不知不觉做着反常事的时候,往往是内心藏着不想被别人发现的秘密。 “也许把你当成眼中钉,最见不得你好,想让你死的人,就是你最亲的人。”夏幽诗恶毒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如同诅咒。 仿佛十岁时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回来了,“夏家有人要你死!” 夏家有人要她死,她当初猜测不到是谁,后来石玉清说那是水哥故意混淆视听乱说的。 真的是乱说的吗? 暖煦的阳光下,尤叶忽然不寒而栗。 摇摇头,她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外牛角尖,她给赵泽初打电话,想走出脑海中的死胡同。 “现在去逛婴儿店?尤叶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听你的声音不对。” 赵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