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留香的心里总是酸涩的。 他已成为了玉姣的裙下之臣,他忽然之间就明白,或许他已被玉姣的鱼尾把整个身子都打折了,所以他现在爬都爬不起来。 风流浪子如楚留香,终于也尝到了爱而不得的滋味。 而现在,玉姣说要独占他。 她就用她这么漂亮、这么天真懵懂的眼睛盯着他,说要永永远远的独占他,不许他去找别人,不许他离开她,假使他要离开她,那她就会报复他、惩罚他,把他永远的拖入海底,与人世间永远隔离,永远被囚禁。 可是楚留香非但不觉得可怕、不觉得厌烦,甚至觉得很高兴。 他忽然紧紧地抱住了玉姣,玉姣也就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匀称、如此的充满了力与美的想象,郁金香的香气与成熟的果香交织在一起,被蒸成温热的甜香,让人想到金红的蜂蜜与苹果,让人想到微妙的沉默与爱。1 即使玉姣从没有过别的男人,她的心里也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世上不会有别的男人比他更好了,这样的男人本就是万中无一的,这是她最珍贵的人类奴隶,假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所以她不想失去楚留香。 玉姣的双臂也紧紧地攀住了楚留香的脊背。 楚留香忽然就笑了。 他道:“好玉姣,你总说一些很可怕的话。” 玉姣无知无觉,懵懂地道:“可怕么?可是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她也真的会这样做。 楚留香道:“可我却很高兴。” 他忽然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扳过了玉姣的下巴,将她的下巴微微的抬起,她像是一个最可亲、最乖巧的小姑娘一样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像是蝴蝶的翅膀,在每一次扇动翅膀的时候落下令人神魂颠倒的磷粉。 楚留香低头去吻她。 半晌,他放开玉姣,玉姣的面庞之上也浮起了动人的红晕,她总是很苍白的,如今,这动人的红晕却都已蔓延到了她纤细的脖颈之上。楚留香抚了抚她的脸,只觉得她脸上甚至也都发起了烧。 他的大拇指轻轻地抚过了她的脸。 他的手指之上,都布满了多年习武所留下的粗糙的茧,玉姣的嘴唇娇嫩如同被初春的第一缕阳光所照射到的花瓣,即使是他手指上的茧,都似乎能刺痛她。 还有她苍白的皮肤,也娇嫩脆弱,握住她的手腕,稍微用一点点的力气,就能在她的手腕之上留下一道被禁锢的红色伤痕。 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玉姣明明可以无坚不摧,就像和帅一帆打斗时那样,人世间最厉害的神兵利器在她面前,也可以只是一堆破铜烂铁。 但是她和楚留香在一起的时候,却从来都没有这样用过她的鱼鳞。 玉姣轻轻地道:“你很高兴么?” 楚留香哑声道:“我简直高兴得不得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玉姣窝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非常老实地道:“不知道。” 楚留香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 他喃喃道:“好玉姣……好玉姣……” 玉姣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心情忽然也变好了。 不过,她还是有一个问题没弄明白。 玉姣问:“那我爱不爱你呢?” 楚留香问道:“你知道一点红和李夫人是一种什么关系么?你想和我变成这一种关系,你知道这代表什么么?” 玉姣却忽然得意地笑了,她大声地道:“我知道!我已观察过了!” 楚留香也忍不住笑了,却做出一个嘘的手势,哄她道:“好玉姣,小声一点,我们说一会儿悄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