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这是说他像是被丈夫抛弃的小弃妇么? 陆小凤:“……” 陆小凤忽然意识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比喻的怪异之处,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倒错感,但最诡异的是,这个奇妙的比喻,并不是别人强加在他身上的,而是他自己这么想的。 陆小凤再次:“……” 就很尴尬。 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身上,已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些变化是这样的微妙、这样的细微,以至于让敏锐的陆小凤,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而等他发现的时候,这变化已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身上,就好像是一个烙印一样。 一个甜蜜的烙印。 烙下这个烙印的狱卒,就是那长着两只兔子耳朵,眼睛总是红红的,看起来有点委屈的小谷了,她用烧红的烙铁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叫他看清:这烙铁根本就是酥脆的甜甜小饼和蜂蜜混在一起的好东西。 陆小凤一个人坐在浴桶里,也忍不住被自己逗乐了,他有点无意识的去啃自己的手指甲,然后噗嗤一声笑了,脸上也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来。 在这个世界上,浪子也分很多种的。 有一些所谓的浪子,喜欢摆出一副忧郁的面孔,骗得小姑娘们这那都做了之后,又忽然开始诉苦,诉自己以前是多么多么的凄惨,多么多么的被感情所伤,所以现在实在是怕得很,他不能承诺,是因为他已没有爱的能力! 这种人就是专职骗财骗色的人渣而已,骗得小姑娘死心塌地,把家当和性命都给了他,然后他拍拍屁股,走人了。 还有一种浪子,或许是真的受过情伤的,落魄的要命。 这世上的男男女女,都实在是奇怪得很,有男人喜欢救风尘,也有女人专门会被这种心里有情伤的落魄浪子所吸引,发誓要将他拯救出来。不过这一种浪子嘛……既然真的受过情伤,那就会真的纠纠结结,伤人心而不自知了,女人碰上他们,那才叫倒霉。 实在幸运的是,以上两种浪子,陆小凤都不是! 他就是一只快活的小凤凰而已,碰巧天赋异禀,有过人的武功、又极其的招人喜欢,还实在豁达得很,所以在这万丈红尘之中纵歌放酒,好不快活。 所以他对自己很坦诚。 如今,在这种思念之下,他发现,自己对小谷的感情,的确是很深很深的,深得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等到如今发现时,他自己竟还有些惊讶。 他只好又叹道:“谷星陆啊谷星陆,你这只兔子,实在是一只又可爱、又可恨的兔子!” 说完,他还用毛巾使劲儿地搓了自己好几下,好像在泄愤似得。 忽然有人道:“陆小凤啊陆小凤,难道你在思念哪个女人么?” 陆小凤挑了一下眉毛。 这声音是从窗外来的,这声音是一个女人。 这声音如银铃般动听,却很陌生,陆小凤可以保证,自己一次也没有听到过这声音。 他懒洋洋地道:“这天底下难道还有喜欢偷看男人洗澡的女人?” 那女人道:“我是偷看么?我是正大光明的看。” 说着,那女人已从窗外翻了进来,动作十分的灵巧,她一个年轻女孩子,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屋子,却依然很惬意,信步踱了过来,走过屏风,出现在了陆小凤的面前。 陆小凤:“……” 陆小凤想翻白眼。 那女人笑道:“陆小凤,你的脸好似已红了。” ……废话!陆小凤还没有放浪到这种程度! 陆小凤抿着嘴抬头,去看着个女孩子。 这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皮肤又细又白,杏眼桃腮,风情万种, 陆小凤板着脸道:“我觉得,你的脸才应该红一红。” 女人道:“为什么?因为我此时此刻,在这里看你洗澡?” 她的态度很是惊奇,好像觉得陆小凤这句话实在是不该说出来一样,陆小凤就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女人吃吃笑道:“我来,是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的,你总该谢谢我,而不该不理我。” 陆小凤:“……” 很、重、要、的、消、息。 这句话对于陆小凤的吸引力,不亚于毛线团之于猫,蜂蜜之于狗熊。 陆小凤忍不住道:“是什么消息?” 女人道:“你想的那个女人的消息。” 陆小凤的脸色就变了。 他本来很是放松的身体,也忽然之间就有些紧张了,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也忽然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木桶的边缘。 他道:“小谷怎么了?” 女人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