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的双眼:“我见过你。” “前天吗?”萧夕禾挑眉,那会儿她跑去偷看捕妖笼,结果被吓失忆来着。 “不是。”男人笃定。 萧夕禾笑了:“那你肯定是记错了,我之前十几年只出过三次宫门,还都只是在京都城内转了转,除非你来过京都,否则不可能见过。” 男人显然没来过,闻言将唇抿成严厉的弧度。 “快吃,这个汤要冷了。”萧夕禾说着,给他盛了一碗羹汤。 男人看着她皓白的手将汤端到自己面前,脑海飞速闪过类似的画面,只是他再仔细想时,却什么都想不起了。 “你与他,倒是不一样。”男人淡淡道。 萧夕禾知道他说的是谁,表情略微正经了些:“我知道你恨父皇,但当初也是你们妖族先杀了我祖母及祖母一家,还残害百姓搞得民不聊生,我父皇才会追杀你们妖族,真算起来,还是你们妖族先惹的事。” 男人神色阴郁。 萧夕禾有点怕他,但还是抿了抿唇认真道:“我们做个约定吧,我给你做饭,照顾你到痊愈,再送你离开皇宫,你远离大郦,永远不要报复我父皇,怎么样?” 男人冷嗤一声。 “……你如果不答应,就杀了我吧,我绝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性命,就让我父皇陷入危险之中。”萧夕禾大义凛然。 男人眼神一暗,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她脖子上的伤被他的手指一捏紧,顿时发出阵阵刺痛。萧夕禾痛哼一声,还未来得及说话,男人便松开了。 “成交。”他冷冷道。 虽然才认识一天,但萧夕禾觉得他肯定是说话算话的人,于是开心地站了起来:“我叫人送金疮药来,帮你包扎伤口。” 说完,又强调一句,“你放心,我亲自包扎,绝不叫第二个人知道你在这里。” 男人冷淡地看着她。 萧夕禾才懒得管他什么表情,一心只想尽快治好他,解决掉这个麻烦。 这般想着,她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知道妖怪跟人不同,她聪明地选择找相熟的修者要来效果奇佳的灵药,又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这才急匆匆回到房间。 “这药可以吗?”萧夕禾将药瓶打开。 男人接过来在鼻尖嗅了嗅,神色冷淡地递给她。 这意思就是可以了。萧夕禾笑笑:“你去床上等着,我把东西准备好就给你上药。” 男人看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去了床上。 萧夕禾将剪刀纱布灵药一一摆好,准备妥当之后才端着过去,结果刚走到床边就倒抽一口冷气—— “你变态吗?!”她见鬼似的问。只见男人趴在床上,除了屁股被毛绒绒的尾巴盖着,其他地方半块布料都没有。 “你怎么不穿衣服!”她怒声问。 男人不悦:“穿衣服怎么上药?” 说得也有道理,他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这样最方便,但是…… “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萧夕禾质问。 男人抬眸扫了她一眼,一抬手萧夕禾被一股无形的大力扯到床上,下一瞬便摔在男人枕边。 男人坐起来捏住她的下颌,面无表情地问:“别在哪?” 萧夕禾脸颊爆红,视线却不受控地下移,坚实的胸膛,沟壑分明又平坦的腹肌,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