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吗?快滚,男友狗。」 「好啦,谢谢。」 我满怀歉意与谢意,告别阿彦,挤上下一班次的捷运,赶往回家的路途。 回到家时,我看到阿豪已经坐在电脑前,安静地玩起游戏。 我见他有点疲累,为了展现贴心,所以主我动为他按摩放松。 接着他停下游戏,转动椅子半圈转向我,然后面无表情、冷漠地瞪着我。 「你刚才跑去哪里了?」阿豪的语气特别兇狠。 「我……」 「今天什么日子,你忘了是不是?」阿豪粗鲁地打断了我。 在我试图辩驳之前,他脸色又更加深沉,一股脑、霹靂啪啦地说着: 「你是不是跟阿彦在外面鬼混,还偷偷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我就觉得奇怪,怎么你们最近那么常见面、那么常约出去吃东西,原来是这样啊?」 这些咄咄逼人,又毫无根据的推测,我听完是一头雾水、满脸问号。 而我受到这般有损清白的指控,顿时也动了气。 「你凭什么这样污衊我们?我们就只是好朋友而已。你不是也跟阿彦认识很久了吗?怎么还会有这样想法?」 「哼。你难道不知道,阿彦以前就偷偷喜欢你很久了吗?不然他为什么要跟你这么亲密?这还是他某次喝醉之后不小心说溜嘴的!」 「我、他……这怎么可能?」我不敢置信。 他忽然沉默,表情从无神转为冷峻。 他接着告诉我说,他另一群的群友,偶然撞见我和阿彦在百货精品柜前私会,还为彼此试戴戒指。这就是我和阿彦私通的直接证据。 我听完,脑袋瞬间断线。谁能料想这讹传的谣言,竟错误百出成这德行。 原来他误以为,我和阿彦已暗通款曲许久,最近甚至准备无缝接轨,要害他戴上原谅色的帽子。难怪他语气中满满都是醋意,一句句都是酸不溜丢的。 想当然,莫名被栽上这顶「出轨」罪名的黑帽子,我可是气急败坏地要向他解释。无奈他正处于气头上,任何解释都不肯听。 随后他直接拎着机车钥匙,打开家门就骑上车飞速离开现场。 我知道愤怒状态下的他需要冷静的时间,所以我也不打算拦阻他,只希望他能多加注意行车安全。我满腹无奈、心中有苦难言,但我当下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了。 我将预先备好的蛋糕放入冰箱,再偷偷将两份礼物放到他桌上,之后便着手开始布置庆生的装饰。原本这些杂事,本来就是要赶在阿豪回家前完成的,这下正好,可以让我用来消磨在家独守的煎熬时间。 后来,过了两小时左右,阿豪突然打了通电话回来。 他一开头就慎重地、低声下气地向我深情道歉,希望我能原谅他这个衝动又不讲理的笨蛋。他请我耐心等他一会,他马上就会赶回来陪我一起庆生。 掛掉电话后过了半小时,这时我已经等得疲倦了。毕竟今天下班后,我一课也没间着。我心想,我先小睡一会,晚点阿豪就差不多到家了。而且我也考量到,当晚说不定会做些剧烈的活动,我得先补充点体力。所以我很安心地躺到床上预先补眠。 小睡途中,我被不停敲击顶加铁皮屋顶的声响吵醒。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了大雨,还刮起了阵阵强风。按这雨势磅礡的程度,想必用路人的视线会大大受阻碍,必须时时刻刻注意路况,以防意外自摔或与人擦撞而「犁田」。 我的脑袋还正恍惚,但我急于关心阿豪是否已安全返家,所以我赶紧跳下床,要回客厅查看。 说时迟那时快,当我脚尖刚踮上地板,一阵闪电又光速飞驰而过,我反射性地吓了一跳,脚趾还不小心踢到床板边缘,痛得跟踩到乐高一样,简直要夺人性命。那时我默默数了十秒,远方的山头上才发出一声闷哼雷响。 「不过,那道闪雷,是我和阿豪共同听到的最后一声雷鸣。」我淡淡地对映射温和月光的海面道着。 「那天,阿豪因为严重摔车,所以就……。」阿彦替我接下后续,但因为顾虑我还在场,也不敢说得太直白。 「我在节目上有听阿五说过后续了。不过原来在这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啊……。」思晴回想直播那天的内容,故事的来龙去脉此时都接上了。 「这全都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