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绝对没这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花姐伶牙俐齿的道。 我说不过花姐,只能张开嘴让花姐喂了。 这种神操作我真有点受不了,她不愧是夜店女王,这勾人的手段真是炉火纯青。 我又不能驳了花姐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这花姐不但人美身材好,连呼吸中都带着花香。 但凡是个男人都过不了美人计这关,而我面前的是个美人妖精,我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花姐笑着说:“王先生,你需要我做点什么?” 我尴尬的摇摇头:“不用。” “我们老板可发话了,您可不能瞎了我们老板的心意啊。”花姐边说边在我身边跳起贴身舞,那妖娆的舞姿,撩的人脸红心跳。 花姐的暗示在明显不过了,如果我今天睡了她,也不用负责任,这是她的工作,也许吴霸天是故意这么安排的,他出去只是找个借口罢了。 这昏暗的环境,激情的音乐,不做点什么好像都不应景。 我想干脆收了她,反正白给的,关键这迷死人不偿命的花姐实在太劲爆了,让人无法拒绝。 就在我这最后一道防线要瓦解的时候,铃铃铃…… 电话响了,真特么会找时候,就不能晚点打吗? “谁呀!”我没好气的说。 “是我!” “珍漂亮,这么晚了,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老板,咱店里来个老头还带个小男孩,说什么都要见你,说只有你能救他们的命。” 我一听,是个老头和小男孩,那不就是下午那对爷孙俩吗? 看来那老爷子是想通了,或者是那孩子受不了折磨。 于是回道:“知道,马上回。” 花姐一见我要走,还不死心的挽留我。 我离开会所的时候,心里都痒痒的,妈的,这个花姐真让人流鼻血。 我回到店里,就看见那小男孩躺在地上来回打滚,他爷爷在往他身上拍打,这男孩浑身上下以经长满了白毛,像个白狐狸似的,在看身上被抓的全是血道子,衣服上都印出血色。 我说这孩子怎么了。 那老爷子哭着给我跪下说:“我孙子就是浑身痛痒难忍,这都抓破了,我给他拍拍,在抓就抓死了,我求求大师,救救我孙子吧。” 看着孩子那痛苦的样子,我的心也动容了。 “我不是不救,是你不说实话,我想救也救不了啊。” “我说,我说实话。” 我坐在椅子上听老爷子诉说起来。 原来他是干死人活的,就是谁家死人后,帮着下葬和跑前跑后张罗事的,这个行业一般都出现在农村,就是俗称的丧葬师。 前几天,他送葬的一户人家老太太是个高寿,不知道什么原因,那老太太身边老是有一只白狐出现,眼看下葬的吉时马上过了,那白狐还是不愿离开。 东家说这狐仙挡路,不是好兆头,要让人把这狐仙赶走,可是没人敢上前,都怕冲撞了,于是,东家给了他2000块钱红包,让他将白狐赶走。 这老爷子也是干了一辈子死人活,对这事也不太在意,拿着一根本棍就将白狐打跑了。 这事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过两天,他这孙子就犯病了,今晚越来越严重,看这情形在不治疗,这孩子的小命不保。 听了这老爷子的话,我有点怀疑,因为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刚刚吴霸天跟我讲的事感觉和这老头说的有点像。 我问道:“你这东家是哪的,死者多大岁数。” “是寿康县一个大户家的,死的是个高寿的老太太,听说有一百多岁了。” 对,没错,这个信息对上了,就是吴霸天说的那个朋友家,可问题是他们说的故事不一样,吴霸天可说了,他朋友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