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欣淡淡的说道,对于他威胁的眼神,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想要搜走她身上的东西?想的未免太简单了。 罗文又盯了她几眼,像是在审视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到最后,尤欣脸上的神色也没变过。 僵持了好一阵,他抬手打了个手势,几个人从房间离开,关上了门,也从外面落了锁。 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桌面中间的一盏煤油灯。 尤欣就靠坐在墙边,微微合上了眼,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知道外面有人把她盯着的,而在这种时候进空间很不明智。 若是暴露了自己唯一的底牌,这往后面临的情形,恐怕比现在会更复杂。 坐了许久,感觉肚子有些饿了,她把桌子上的那个面包吃到了肚子里,正好果腹。 h国的冰雪还未消融,夜里十分寒冷。 半夜十分,尤欣冻的身体都蜷缩成了一团。 早上出门穿的不多,在国内来说刚刚好,在这边就显得有些单薄。 她也没料到会是现在这种情况,这房间里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 到后半夜时,她额头滚烫,身体就觉得愈发冰冷。 尤欣伸手摸了摸额头,像火炉。 这一夜,格外漫长。 但天边升起了一丝阳光时,尤欣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罗文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 跟随他进来的,还有昨夜搜身的那个女人。 “这国家的女人都这么弱?一点都不抗冻。” 她上前来摸了一把尤欣的额头,烫的她立马收回了手。 她回头看着罗文,怀疑的问道:“她会不会也得了那种病?” “难说,不过有什么关系?得了最好,反正现在是活的。” 罗文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在确认了尤欣还没死,他也没有多停留,转身就走了出去。 那女人也没有多给尤欣一个眼神。 整个房间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而此时,在h国的某个地方。 “队长现在怎么样?” 一个年轻小伙子满脸担忧的往病房里看了一眼。 徐慕兰眼底还有浓浓的黑眼圈,她关上了房间门,看了一眼来人,问道:“有什么事?” “我收到了一个信封,给队长的。” 这小伙子把信封递了出来。 自从封厉受伤后,基本上这些事情都会经过徐慕兰之手。 后者面孔严肃地盯着那个信封,随手接过。 “我转交给队长,你去忙吧。” “是。” 小伙子一走,徐慕兰转身进了病房,她看了一眼才吃了药睡过去的封厉,撕开信封口,将里面的照片和信都拿了出来。 看清了照片上的画面以及信上的内容,徐慕兰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她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封厉,沉默了许久后,去了卫生间,将刚刚收到的东西全都烧成了灰烬。 当她再次出来,脸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 “封厉那边还没有动静?” 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几个外国人坐在一起,为首的,赫然是昨晚罗文带尤欣见过的那个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 “没有,完全没有收到回复。”另外一个人回答到。 “有没有说明,那小丫头在我们手上?” 中年男人脸上的横肉一抖,看着更是多了几分凶悍。 “说明了,连她的照片也一同送了过去,但对方到现在都没有动作,应该是并不打算来营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