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员工却摇头,很真诚地说:“老板不用买了,侯老板已经买过了。” 见她诧异,员工又说:“从今年三月份开始,侯老板知道这事后就很上心,一直给孩子们买衣服鞋袜和书包,还有很多图书,有个小孩还给配了助听器,孩子们都喜欢他呢!” “对了,老板您看见我们村小的篮球架了吗?还有那两张乒乓球桌,都是侯老板花钱装的,他说什么……嗯,说鼓励大家都去试试,没有右手可以用左手打,没有手可以用头,只要能把球抬起来,他明年还继续捐。” 卫孟喜一愣,自从港城回来后,她似乎有点不认识侯烨了。 这天,趁着老陆带孩子们去粤东省图书馆和博物馆,卫孟喜终于有一整天时间留在厂里,跟大家伙开个短会。 因为施密特那边很满意,承诺下次再有订单还会找他们,现在大家伙的士气大涨,虽然工资没涨,但有单子,大家心里也有底。 这厂子一时半会儿倒不了。 说来也怪,明明侯老板才是霸道总裁,卫老板随时笑眯眯的很讲道理,可从上到下的工人们都更怕卫老板,她开会的时候,下面是鸦雀无声。 她分派的任务,没人敢讲条件,更别说“不”字,这可把侯烨气得,他觉着自己的在厂里的权威远不如卫大姐,很是让他费解。 卫孟喜可没时间琢磨他的小九九,等工人一走,她就跟会计出纳和侯烨一起算账。这几个月她不在厂里,但财务的事也瞒不过她,因为彩霞是被派到财务室“实习”的。 厂里都知道这是卫老板的心腹,也不敢瞒着她,心里肯定不会给她什么好话,什么太后娘娘垂帘听政啊,卫孟喜就不在乎。 好名声有个屁用?自己的厂子,肯定是要自己掌握的啊,不然她这一百多万放银行吃利息不香吗? “卫老板,侯老板,经过核算,目前厂里公账上的资金是86230元。”会计把账本递过去,卫孟喜仔细的一页一页的看,确实跟自己预料的差不多,十万是施密特那边的利润,还有一万多是侯烨在港城打的“亚洲最大”广告招来的生意,再刨除这几个月各种零敲碎打的支出,能剩这么点其实已经很意外了。 但要说多吧,刨除人员工资和水电运营成本,这点钱又还连投资建厂的零头都没到,离回本还远。 “行了,你们先出去吧。”卫孟喜挥挥手,会计出纳和彩霞都出去了,卫孟喜才看向侯烨,“你真想好要那么干了?” “嗯,想好了,我上次说的立军令状现在依然有效。” 卫孟喜不需要什么军令状,但她也想看看,“行,那咱们就从明天开始,大干一场吧。” 既然让她来到了深市,那就是挖沙也要挖一桶金的回去! 于是,老陆和孩子们发现,接下来几天,妈妈带着呦呦总是早出晚归,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在忙啥。 当然,在侯烨的计划开展之前,卫孟喜得先实现前几天说好的,从厂里腾几个岗位给小渔村那些残疾青年。 在酒席上卫孟喜就发现了,他们虽然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太方便,但无一例外都很勤快,她的厂子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尤其是圆珠笔的组装和包装,就是把各种配件搭在一起,装成一支笔就可以了,她都是让工人们坐在工作台周边干的,又不需要长时间站立。 也基本没有重体力活。 她把事情一提,侯烨也没意见,卫孟喜就把张春明找来,计划一下还有哪些岗位缺人,哪些岗位还可以加人。 对于所谓的“资本家”来说,把工人的剩余价值利用到极限是常态,可卫孟喜并不想这么干,与其想方设法压缩用工成本,不如想想怎么开源,怎么创新,怎么把产品做大做强做新。 摸着良心说,即使每个工人开两百块,每个月也就是增加三千块的支出,对这个大个厂子来说也不算多大的开销,因为工人在里面不只是光拿工资,还要创造价值的啊。 他们用劳动和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