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秘方就能包治百病,干啥都能行的,要是没有咱小卫这样的聪明头脑,这样稳扎稳打的行事风格,也不一定就能成事。 侯爱琴在心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把卫孟喜夸了一遍,心说这样的女同志,要是跟自己是一家人该多好啊,明明是两姐妹,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要是当年自家儿子遇到的是小卫,而不是谢依然该多好? 不过,提起自家儿子,又不得不提起陆科长,自家儿子还真比不上人家! 她忽然想起个事,“对了,小卫,你家陆科长最近得出个长差吧?” 卫孟喜一怔,“什么长差?” “他没跟你说,那估计是正式通知还没下来,我前几天来煤矿厅办事,听说他的一个什么项目,获得煤炭工业协会科学技术奖呢!” 卫孟喜有点懵,她虽然在矿区生活过很多年,但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奖项。 见她没反应,侯爱琴赶紧说:“哎呀你别不懂行,比起那些花里胡哨的,这是咱们煤炭行业里最高级别的奖项了!你家陆科长的可是特等奖,特等奖啊,他今年才三十七还是三十八来着?” “他只比你大两岁,算虚岁也就三十八,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就能拿到行业最高奖项,你说这不是天才是啥?”侯爱琴啧啧有声,所以啥叫郎才女貌,啥叫天造地设,人小两口就是真实写照。 要是当年自家李怀恩先认识小卫,小卫也不会看上他的。 而小陆当年要不是遇上小卫,其他女同志他也看不上的。 这俩人能走到一起,就是天大的缘分!不过,话说回来,“咱们金水煤矿以前成绩最好也就是得过一个三等奖,是老赵得的,那时候老赵都快退休了,还是当年有国外专家在的时候,那年我刚参加工作没多久……” 侯爱琴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候,越回忆越觉着陆广全就是个天才。 卫孟喜也终于回过味来了,老陆这是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难怪这几年总觉得他神秘兮兮的,一直不见人影,好容易回来也说加班,问加什么班又讳莫如深。 连自己这家属都不能知道的工作,保密程度不是一般高啊! 而这家伙,就这么默默无闻的神神秘秘的干了好几年,关键是这家伙做梦都没说过梦话……这可真不容易啊。 果然,等晚上回到家,老陆居然破天荒的在家,更是破天荒的没在书房,而是在院子里哼哧哼哧……挖地。 “干啥呢?” 老陆指指墙角的一些不知名植物,“呦呦从山里找来的,让种种看。” 卫孟喜看了半天确实看不出是什么植物,这丫头这几年倒是喜欢上侍弄花花草草,院子里只要还有空的地方,她都要种东西。 以前,卫孟喜可是用来种菜的啊! 老陆以前是陆家种地的主力军,对挖地整地下苗浇水是信手拈来,他把东西种下去,轻轻拍了拍根脚周围的土壤,浇了两瓢水,一抬头忽然发现妻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怎么?” 卫孟喜也不说话,她就想看看这家伙打算憋到啥时候才说。 “身体不舒舒服?还是生气了?” 卫孟喜依然不说话,继续凝视。 终于,这么多年夫妻默契还是有的,老陆拍拍手,把弄洒的土扫干净,这才轻咳一声,“我过几天可能要出差,去京市一个月。” 卫孟喜“嗯”一声,“去干啥?” “项目出成果,要去汇报,但很快就回来。” 卫孟喜冷哼一声,这人是皮子又痒了,以前就这样,要是不问他就不说,发脾气吧他能说几次,可说着说着又忘记了,真是……欠收拾。 想着,就在他腰上拧了两把,使劲拧,越想越气,自己生意上的大事小情都会跟他说一声,不指望他懂,不指望他能提出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