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看的,你演的南追月,牺牲的时候,我都看哭了。” 王子烨顿时满脸通红。年轻人往往是这样的,平常觉得自己很拿得出手的东西,在长辈面前被讨论,也总会有种强烈的社死感。 解开了心结,也打开了新局面,一家人这顿饭吃得特别舒畅。 末了,云萍问:“过年回四川吗?” 王子烨道:“不回,我父母会来北京看我。” 他父母计划到北京来住一两个月,妹妹向晚已经给他们租好了房子,离王子烨住处不远,到时候妹妹陪父母住一起。 云萍顺势提起:“那到时候,你带他们来我家里玩啊,我们大人也见见面。” 王子烨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忙点头,却因紧张而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云萍和薛晃笑起来,两位大声说悄悄话。 薛晃:“我就说这小孩没心眼,你还不信。” 云萍:“你了不起,你眼光好。” 薛晃一脸得意。 薛停云来主持公道,说:“你们不要马后炮,明明是我眼光好。” 吃过饭,薛家父子去洗手间,王子烨陪着云萍等他们俩,帮她拿了大衣和包,又感谢她,带那两位泰斗祖师爷来看他们的戏。 薛停云可能因为一些家庭或工作关系认得人家,但他一个搞微生物科学的,哪能请得动别人来小剧场看他们演出?这其中必定是云萍出了力的。 “你不知道的吗?”云萍却道,“我请人家也未必会来,是停云为你们这舞台剧,写了一万多字的推荐剧评,托我转交给马老师,马老看了以后,非常感兴趣,又给周老也看了,他俩才约着一起来看你们这戏。” 王子烨:“……” 云萍笑道:“马老还问我,这是哪个研究生的论文初稿吗?我说是我儿子,他还不信,说比他带的硕士都像本专业的。” 王子烨想起薛停云这半个月里似乎来翻过很多次他的专业书,他还以为薛停云是还想辅导他专业课。结果是为了写他们这出实验戏剧的剧评和推荐。 和薛家父母分开后,两个年轻人回到家。 今天周日,是休息日。 薛停云通过王子烨看他的眼神,敏锐地直觉,很有可能休息不了,心中还有点期待。加班通常都是他在上,因为周一要上班是个好借口。 两人并肩到走廊尽头,互相看了看,才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去,各自去洗澡。 薛停云吹完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果然王子烨已在他房里了。 “你在干什么?”薛停云道。 王子烨打着赤膊,只穿了条宽松的黑色短裤,在薛停云的床上做平板支撑,背肌相当漂亮,听薛停云出来了,他松懈下来,翻过身,伸长了腿坐着,他肌肤有着牛奶般的色泽,薄薄的肌肉又发散着年轻的荷尔蒙。 薛停云板着脸道:“你是在迫害我的床垫吗?” 王子烨道:“你洗澡楞个慢,我没得事情做,锻炼一哈。” 薛停云道:“你来做什么的?” 王子烨:“……” 他也打量薛停云。 薛停云穿了件黑色丝质的浴袍,站在橘色灯下,周身仿若笼罩这一层温柔的缎光。 王子烨心脏狂跳,心想,他里头很可能是真空。 “你来做什么?”薛停云又问了一遍。 “……”王子烨诚实道,“乖乖,我好想r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