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选择绕后偷袭,所以这次不会带走太多兵力,这里还是很危险,你和他们要做好强攻的准备。” 姬玉落应了,也顾不上取暖,眼下不能点灯也没有纸笔,趁巡逻的士兵没有走近,她只能口头概述外营的路线和每个哨所的兵力。 似是担心霍显记不住,她足足说了两遍,没有得到回应,才停下道:“你记住了吗?我再给你说一遍——” 绞发的动作忽然停了,姬玉落感觉头皮被扯了一下,紧接着男人温热的唇贴了上来,她被迫仰起头,很轻地“嗯”了声。 盖在身上的帨巾往下滑落了一点。 姬玉落抬手摁住,在对方吮着她的上唇时,颤抖道:“霍显……” 她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 霍显也压低声音说:“记住了。” 他停了停,说:“落落,你救了我。” 姬玉落顿了一下。 巡查的士兵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沉重的盔甲让他们每一步都踏出声响,整齐划一,越来越近。 危险的环境似乎将情愫都放大,那是一种要命的催化,他喊的是只有在浪潮翻涌意乱情迷时才会低喃的名字,她的呼吸都烫了。 一直等到士兵从这里走过,她才调整好气息,侧首道:“我不轻易救人的,凡是我救过的,都得替我卖命。” 霍显没有立刻应声,也没有直起身。 他仍弯着腰,像是在思考。 但很快,他就拦腰把姬玉落抱了起来。 姬玉落一手摁住帨巾,一手捂住唇,将险些泄出的惊呼咽了回去,闷声说:“你干什么?” 霍显道:“替你卖命,给你暖-床。” 姬玉落被放在榻上,被褥闷头盖了下来,紧接着霍显也压了下来。他的身体温热,就是个人形暖炉,抵着姬玉落,要把她烤化。 她的身体还冰凉着,被这么个热源触碰,抖地一颤,干脆把手伸进霍显衣里摸着。 霍显鼻息里溢出一声笑,“好摸吗?” 姬玉落“嗯”了声。 就听他问:“满意吗?” 她脸都闷在他衣襟前,“还行。” 但霍显不太行了,他对着黑夜低低地问:“卖命和卖身有区别吗?” 姬玉落的手往下,也跟着问:“有区别吗?” - 冬夜的风吹着枯败的山林,光秃秃的枝桠发不出簌簌的声响,风在这里没有阻碍,刮出像狼鸣一样可怖的声音。 这夜他们都没有睡。 姬玉落的身体彻底回暖了,汗湿得像个泥鳅,她被霍显反复的缓慢推磨伤到了,太慢了,那每一次延长的动作都像是钝刀慢剐,勾得她心痒难耐,脚趾蜷缩地想要挺起腰,但这破床经不住折腾,她只能忍着。 直到他进到顶端,她才觉得活过来。 但每一次生生死死,姬玉落都觉得痛快极了。 他们在士兵走远时翻滚着情潮,又在危险临近时无声亲吻,他们相互抚摸,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像是离别前的缠绵,那几句混着气声的呢喃简直要把人洇湿。 霍显觉得他快死了。 恐惧死的。 心无旁骛的欢愉之余,是对将要到来的离别的惶恐,生死之间的那条线,他从没有如此畏惧过。 姬玉落救了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