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力道。 司柏翎踉跄着后退两步, 然后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被砸到流血的嘴角。他没有立即还手,而是眼神紧盯着床上张大眼睛歪着头的白桃。 江令怒意依旧强盛,身形冷冽的向着司柏翎走去。 在危险脆弱的地方被下死手时, 司柏翎还手了。不仅如此, 他怒意直线上升到和江令一样的程度。 两个个高腿长的男人顿时打成一团, 并且拳拳到肉, 招招致命。 像是谁都不想让对方活一样。 “江令江令。” 白桃似乎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向着二人奔来。 准确说, 是向着江令的方向。 当同时出现两个江令时,她潜意识里区分了二人的不同。 穿黑衣服的是她的江令。 为了避免误伤到她,二人只好暂时分开。 江令擦了擦脸上的血,转身抱住白桃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安抚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回过身,司柏翎薄唇抿成直线,沾上血的拳头也用力捏紧。甚至,如果周围空气寂静一点都能听到骨节碰撞发出的声响。 显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二人再次扭打在一起,司柏翎眼眶发红,压低声音发狠道: “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南城。” “你可以试试。” 江令语气冰冷。 “呜呜呜,江令江令。”白桃再次从床上下来,扑到江令怀中哭着道,“我害怕,我害怕。” 二人脸上都挂着伤,看不出谁更占上风。 司柏翎站在原地看着白桃抱住江令,哭的通红的脸蛋寻求保护的贴在他胸口。 就像自己是什么恶人一样,避之不及。 他握紧的手突然松了开来,转过身步伐平静的走出房间门。 江令没有追上去,他拍了拍白桃的后背。 道:“我在。” 白桃肩膀耸动,哭的差点喘不上气。可过了两分钟,她便抱着江令睡着了。 江令看了眼四周的房间,确认安全后便将白桃放在床上脱掉鞋。 可当视线落在那处红肿的唇瓣上时,他眸色突然暗了暗。 少女的脸颊染上了红润的酒晕,鼻尖因为刚刚的哭泣而泛着粉意。她睡得香甜,像是丝毫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江令伸出手按着那处磨擦了几下,然后低头覆了上去。 司柏翎开着车,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今天应该是他计划中在南城得最后一天,可车辆行驶得方向却并不是回a市的路。 在转了几个来回后,他停下车。 “帮我查个人。” 电话那边的男人似乎没想到这么快司柏翎便再次找上他。 “是那个女孩?”他还记得那天司柏翎抱着女孩走的身影。 “是她的男朋友,江令。” 司柏翎抬眸,眼底不在遮掩阴暗。 他给过白桃机会的。 车外灯火通明,行人嘈杂。 可司柏翎的思绪却意外的冷静,甚至能不断的回想今天发生的细节。 比如白桃被诱骗喝酒的时候,江令去了哪。 “今天的酒吧录像,发我一份。” 那边的男人还没缓过神,闻言便道:“啊行,那你什么时候回a市?” 司柏翎没回答,只淡声说:“看你的速度。” 他放下手机,仰躺在后座闭上眸。棱角分明的下颚动了动,似乎在咬牙忍耐着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