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翊宫刚刚修缮好,琉璃瓦顶,粉壁椒墙,云顶檀木为梁,白玉理石为地,天井藻丽,珠帘多情,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上挂着月影鲛绡帐,锦被上绣着撒珠银线海棠花,堪堪称得上华宫无双。 眼前朦胧一片时,文昭就感到身下一软,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青年跪压在床边角落:“这是为昭儿修缮的,喜欢吗?” 少女哪敢细看,只微微用余光扫过,便点点头,犹犹豫豫:“喜欢,只是......皇兄我。” “嘘——喜欢就好。”元裘流食指抵在她唇间,眉眼微绽,眼底清风朗月之姿才略略回来几分,含笑吻了上去。 那笑确实好看,清眸凤羽,眼尾多情,水光澹澹,薄唇轻勾,江上清风他略得其叁,深山明月他占得七分。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丰神俊朗、风华无双的人,正在与亲妹行乱伦之事。 避风的狐裘斗篷早就被丢在外间的地上,外衫也在上床前就被扔了出去,内衫、裙裾、袖衫一一解落,室内银炭烧得适宜,文昭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不知不觉被褪了个干净,修长玉臂似拒还迎的抵着他的肩,一双腿儿紧紧闭着,娇嫩雪乳上露出或浓或淡还未消去的吻痕。 “皇兄!”文昭意识想拒绝,刚刚他眼中的癫狂还在眼前,行事诡谲心狠手辣乖戾无情的元裘流,她从未见过,只是不知为何,脚踝上的痕迹烫的她迷迷糊糊,腿也软,声也柔,哪里还有半分清明心智。 “嗯?”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去,间隙之间,男人低声应道,夹杂着微微欲色喘息,将清寒容貌染的桃色夭夭。 看着那双又沉又静的黑眸此刻向含了水一样的柔,好不容易撑起来的理智被打了个七零八落,少女感觉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拽着,一寸一寸的跌入漆黑深渊。 “啊哈!皇兄!”往日只有入的实在受不了时才软语几声的少女,一反常态的急促喊了下,然后被自己的娇声惊了,一把捂住红唇,泪顺着凌乱发丝落了下来。 修长圆润的腿被分开,元裘流吻着腿心花道,濡湿舌尖往深处钻取,舔咬勾缠,戏弄的穴内水声潺潺,少女泪眼涟涟。 “唔!嗯~”声音慢慢变的勾人,拖得尾音又娇又软,脑子有些空白的少女直觉性的想躲,却被男人一把握住大腿,拖了回来。 锦被深红,雪肤花貌,喘息绵绵,呜咽阵阵,身下舌尖愈发孟浪,含吮咬弄,把少女的魂儿都要勾出来。 在滔天的快感中,文昭浑身一泄,眼前一阵白光,绝顶欢愉后,是如焕新生的怔然。 在浑身软似无骨之时,元裘流吻了吻少女的唇角,见她微微皱眉嫌弃躲开,忍不住笑了声,转而吻向一双俏生生颤巍巍的双乳,待唤回她的神后,才咬着文昭精致脖颈处,挺身入了进去。 “嗯!皇兄!哈......”少女蹙着眉,感受着过分的胀,忍不住咬唇咽下磨人的娇喘,只是十指紧紧抓住青年身上未来得及脱去的中衣,将那上好的绫罗硬生生攥出褶皱。 刚刚高潮后的花道勾人得很,又软又韧的缠着,让他出不得,入不进。 “放松些,昭儿。”低沉哄诱在耳边响起。 文昭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着元裘流正蹙眉难耐,狭长眼尾燃起情欲,眼底柔波,唇边水色,鬓边更有一滴晶莹汗珠悄然滑落,滴落在胸前锁骨处。 少女本就紧致的穴道,更是因为这滴炽热汗珠忍不住一缩,直夹得男人闷声一哼,竟是半点也不顾,直接拉开少女双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