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园子里虽然还是翠色重迭,但是却没有多少生机,偶尔穿过的秋风也带了些凉意。 林舒语拢了拢外套:“抱歉,我确实是有目的接近你的。” 文昭跟她并排在园子里的小道上散步,静静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我想,”她磕磕绊绊,最终还是咬牙说了出来,“我想见一见那位炀致少帅。” 文昭抬眼,女孩的一双杏眼又清又亮,虽然神色有些尴尬,但是雪团一样脸颊上浮起红晕,更添了叁分娇嫩。 “你想见他,应该去少帅府。” “他不见人的!”林舒语懊恼咬唇,“我去过,无论这么说,那些守门的都不肯通传,甚至差点还要把我抓起来。” 文昭沉默了,她看着不远处的灌木,不发一词。 “我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帮帮忙。”林舒语满脸祈求。 “你凭什么认为我说了他就会见?” “你是他未婚妻!这,如果你都不行,那天底下就没人见得了了!” 文昭看着脚下石砖的花纹,眉心渐渐迭一道褶皱:“你为什么要见他?” “我......我有事。”林舒语吞吞吐吐,又似乎突然下了什么决心,咬着牙看向对面的少女,“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能不能帮我引荐?” 文昭眸光清浅:“很抱歉,我并不能承诺,若你有别的法子,还是另找他人吧。如果你要我做通传,必须要告诉我你为何要见他,我权衡过后才能下决定。” 林舒语有些焦急的跺了下脚:“哎,我告诉你罢!我,我们组织想见炀致,然后希望他能听听我们的理念,我们愿意付出合作!” 文昭攥紧手心,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林舒语:“你们是......”最后用口型比出了两个字。 见林舒语重重点头,文昭心绪有些乱,没想到果然是共党之人! “谁不知道炀致是蒋公最锋利的刀,你们野心够大啊,居然打到他的头上。”文昭不冷不热的刺了句。 “这也没有办法,而且组织特意探查过,这位炀少帅之所以能在上海,就是因为他‘安全’,一不爱财,二不爱色,父母双亡,无亲无友,据说‘那位’对他也束手无策,所以既然是一把无主利刃,为什么不试试呢?” 看来他们把炀致调查的很清楚,她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那你居然敢告诉我?” “因为,组织也想让我问你一件事。”林舒语眼神游移,“就想问问你会不会俄语?我听他们说,你是出国留学的,专门学习外语,日语很好,所以想问问你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