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吧。 怀揣着同样的想法,卢月明也跟着撺掇道:“阿欢,来嘛!我也想跟你玩,晏清河总是碰牌,把我牌都碰差了,你快来!” 闻言,晏清河摸了摸鼻子,对子多怪他咯? 不过看在卢月明跟他一伙儿的份上,晏清河也未反驳,反倒跟她一道劝说道:“阿欢,来玩几把。” 盛情难却之下,齐欢坐到了黎殊臣对面,把把胡牌,战无不胜。 因为...黎殊臣要么喂牌给她,要么直接点炮。 “不玩了。”卢月明整张脸贴的都看不清五官了,连耳垂边也各贴一张。 瞪着黎殊臣,她愤然道:“你是不是可以透过麻将背面看到牌?怎么回回都知道阿欢需要什么?” “心有灵犀。” 黎殊臣像个bug一般让大家体验感贼差,为了平息众怒,齐欢将他拉下牌桌,把座位分别让给修文和晏清河。 四人斗志满满的重新开了局,齐欢站在卢月明身旁观战。 黎殊臣走到窗边,坐在太师椅上慢慢品茶。余光瞥见晌午修文未画完的画,心中一动,去楼下问许先生要了张新宣纸,开始画起他平生最难忘的一幕。 他画的专注,连齐欢什么时候走到他身旁的都不曾发觉。 “不许画!” 乍一见,齐欢微微羞赧,连忙捂住画中热吻的男女。 黎殊臣停下笔,拉起她柔荑,掏出帕子浇了些温水,为她擦净手心的墨,宠溺道:“好,不画。” 画上,墨汁稍稍晕染,两人的轮廓有些模糊,但并不影响看清他们在做什么。 缓过神来,齐欢低头吹干墨汁,卷起画纸塞入空间,将画没收,当作她的私人藏品。 片刻后,她又俯身低头,轻声耳语道:“何须作画,记在脑海里就好啦!” “自当铭记于心。...不过也要注意多加温习。”黎殊臣摸了摸嘴唇,意有所指。 齐欢意会,嘴角轻轻勾起:“看你表现咯。” 窗外,夕阳西下,霞光似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日暮时分。 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四人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牌桌。 数了数脸上的纸条,数卢月明最多。 仅比她少了一张的晏清河兴奋极了,起哄道:“愿赌服输,你准备表演什么?” “剑舞!” 答完话后,卢月明抽出腰间的软剑,红衣烈烈,剑影森森,洋溢着一种英气之美。 齐欢看的入迷,水灵灵的大眼睛明亮的仿若星辰,一眨不眨的盯着卢月明。 同样专注的还有修文。 而他身旁,晏清河正和偃武讨论着:“这一招力度不够,下次沙袋得加重。” “嗯。”偃武十分赞同。 听闻他俩的对话,卢月明手一抖,脚步微乱,却又在瞧见修文欣赏的眼神时,再次动力十足,继而行云流水地舞完剩下几式。 待她收了剑,迷妹齐欢赶忙跑过去递上帕子,供她擦汗。 这一幕刺眼极了,黎殊臣突然觉得入口的茶水有点酸。 天色越来越黑,卢夫人差人叫了几趟,卢月明才依依不舍地迈出房门。 临了,她握着齐欢的手,拜托道:“阿欢,下次打麻将一定要记得叫我。”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阿欢,不如我们合伙开个麻将馆吧!” 齐欢眼神一亮,应了下来:“可以呀!不过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今日太晚,你先回家,免得卢夫人担心。明日我们再细细商量。” 多了一条生财之路,齐欢自然喜不胜收。 直到夜晚躺在床上,依然满心欢喜,她边敷着面膜,边畅想着未来麻将馆的规划。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她披上年后新置办的月牙色氅衣,趿上鞋子,打开房门。 “阿殊,有什么事吗?” 黎殊臣扬了扬手中的剑,淡淡道:“请你看剑舞。” 紧了下氅衣,齐欢笑意盈盈,爽快答道:“好啊。” 院内,新月高悬于夜空,繁星点点,伴其左右。借着浅浅月色,黎殊臣瞥见她露在外面的脚后跟,立即蹲下身为她拔上鞋跟。 “不许再踢着鞋子出来,当心着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