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中莫名有些不舍,跟上去牵住他的手,送他到了门口。 又目送着他骑上马,策马消失在视线里,齐欢才转身回屋。 她刚坐下饮杯热茶,就听晏清河来道:“阿欢,晌午我和偃武哥也不在家吃饭。这几天一直在下雨,我们没去成杜府。今天好不容易天晴了,该去教卢小姐新的招式了。” “嗯,你们去吧。” 人都走后,齐欢晌午也懒得做饭,一袋泡面搞定午餐。 洗完碗后,抬头一看,天又阴沉了下来。她在心里暗暗担心,不知道阿殊现在走到了哪里,就算是她去送伞,伐木场那么大,也未必能找到他。 而且,阿殊没带她去,很有可能是不方便让她跟着。 送伞的念头就此熄灭。 暴雨来之前沉闷的天空,再加上静悄悄的院子,让她心头无端有些发毛。 往外看的刹那间,她意外瞧见墙头上多了几张陌生的脸。 “汪汪汪!” 黑子狂吠起来,对着墙头上的不速之客呲了呲锋利的犬牙,它的毛发竖直,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声,驱赶着他们。 然而墙头上的几人十分淡定,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摸清楚了。 齐家除了齐欢,还有一只狗和三个有功夫的男人。 今日他们就是看见那三个男人陆续出了门,才敢大白天的摸过来。 齐家僻静,附近并无人居。唯一的近邻宅子还没有落成,又因为暴雨,盖房的工匠这几日也没有过来。 然而为了保险起见,刀疤脸盗大还是安排了盗七去路口盯梢。以防有工匠过来,或者那三个男人折回来,他们好及时撤离。 不过,在这之前,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之前没有完成的事。 收回思绪,领头的刀疤脸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根肉骨头,扔进院子,对黑子道:“快吃!” 煮这块肉骨头的汤里加了蒙汗药,只要这大黑狗吃了,过不多久就会倒下。 黑子望都不望一眼,继续警惕的盯着他们。 “他娘的,这傻狗,有肉都不吃!” “盗六,待会下去你负责捅了它。咱们夜晚吃狗肉。” “好嘞!” 盗六刚答完,就被齐欢射过来的麻针给击中,从墙头栽了下来。 “他娘的,这臭丫头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竟然还有暗器。给我上!” 剩下的五个大汉一跃而下,黑子勇猛的扑了上去,咬住其中一个。 院墙离厨房有些距离,齐欢从空间里取出暗器匣子,对着他们一顿扫射,射倒了三个后,被刀疤脸掐住了喉咙。 回望着倒下的兄弟们,刀疤脸愤恨的打翻了她手中的暗器匣子,又一巴掌朝她扇了下去:“臭丫头,找死是不是?” 齐欢本能的去掰他的手,却又很快冷静下来,将手上的戒指朝着他手臂的方向,悄悄转动。 戒指里只能藏一枚小毒针,上次用完后黎殊臣已经命偃九替她补上。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好在刀疤脸没想到她竟然浑身都是暗器,毒针刺破他的衣袖,扎了进去。 呕出一口鲜血,刀疤脸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被他带倒在地,齐欢摔得半边肩膀生疼。 顾不上歇息,她拔下发簪,对着院中在与黑子缠斗的盗三射了出去。 盗三刚蹦下来时就被黑子咬住了手腕,手中的刀也落到了地上。 他另一只胳膊曲肘,带着十成十的力道想要去击打黑子的头,却被黑子敏锐的躲闪开。 剧烈的疼痛让他渐渐不得章法,胡乱的拳打脚踢着,他多少有些功夫在身上,被他偶尔打中,黑子疼的厉害,却依旧不肯松口。 它不能松,不能让坏人去欺负女主人。 齐欢爬起身,见到这景象,咬紧嘴唇,瞄准盗三,将簪子里剩余的毒针射出,被毒倒的盗三终于松开了黑子。 黑子呜咽着朝她一瘸一拐的跑来,往她怀里蹭了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