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而是此物危机到了公主性命……这东西尚未被禁用前一直被王公贵族所用,公主应当听到过些风言风语……” 昭怀是圈内之人,又岂会不知。 她就见过一个人活生生倒在她面前暴毙而亡过,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林娘子见她松了口风,趁热打铁道:“不过若此物用得稳当,能让长公主娇颜永驻永葆青春,不过还请公主务必听民女所说的……” 昭怀抬了下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长公主接下来这段日子,不可再放纵不可再酗酒,不可因府中琐事触动肝火。”见昭怀再次露出不耐烦的模样,林娘子小心地叮嘱一声,“此物药性温吞,无知无觉间从损神再到伤身。还望长公主牢记了,七情过度皆可伤人,大悲大喜下配合丹药作用,保不准会导致气竭而亡……”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看林娘子的架势应当是要把昭怀送出府外的架势。 江晚宁摸了摸袖中物,心口莫名突突跳了两下,让凉夏搀着自己回到原来位置。 当林娘子与昭怀论及禁药的时候,连她自己也作不出解释,为何就一下子想到了江愁予用的药丸。就在她的衣袖里,装着一枚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与一枚她误得的丹药。她对这药丸存着几分顾虑,又从仆从的闲谈中得知林娘子为了钱财做过不少不得见人的事情,便想着借夜光珠贿之,来探取江愁予用的什么药,不成想听到了她和昭怀的谈话。 江晚宁出神的功夫,折返的林娘子已迎面前来。 “劳夫人久等了,还请夫人与民女到屋中一谈。” 看诊的房间应与昭怀是同一间,江晚宁进去时,使女还在收拾凌乱的桌面。 林娘子喝了声:“怎动作这般慢,还不带了东西下去!” 又对江晚宁道:“那小蹄子是我前几日招来的,不懂事唐突了女郎,还请女郎见谅。” 即便林娘子身形一闪挡在了圆桌前,江晚宁还是在这一瞬看清了桌上摆放的物什。 “还请女郎卧下,民女为您看看伤。” “女郎伤处未及骨头,伤得并不算重,只不过肌肤细嫩,肿的地方才看起来厉害些,女郎不必害怕。”林娘子褪下足袜看了江晚宁的伤口,见她脸色白得有些厉害,仿佛又有些发抖,轻声宽慰道,“民女到时候给女郎开个外敷的药房,睡前热浴个四五日便好了。” 过了好半晌,江晚宁长睫才簇簇地抖抖。 林娘子搀她从卧榻上起来,她有如提线木偶似的照做。 不过在她下地后,她的视线却定格在了某一处。 林娘子顺着江晚宁的目光下俯,脸色登时一变。 她衣袂一扫,行云如水地将地上躺着的药丸纳入袖里,一面又略带歉意和埋怨地和江晚宁诉苦:“应当是那小妮子漏下的,我真是白花了十两银子买个饭桶。这药丸是留给上一位客人的,幸得女郎发现,否则落在这儿招来虫蚁都说不准。” 江晚宁脑海中紧绷的那一根弦,“铮”一下应声断开。 地上的丹药,是她偷偷放的。 这是江愁予近日在服用的药。 江愁予将此物纳入禁药,然而他在服用。 江晚宁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兜头灌下了一桶冰水,身心皆冷得厉害。 只不过婢女们以为她是因为脚伤受怕,便一直絮絮宽解着她。 一直守在外头的苏朔见江晚宁出来,暗中松了口气。然而终究是感到不放心,又遣了侍卫过去将医馆里的人好一通盘问,一直到没什么异样后才离开。因着江晚宁脚踝上的伤,玩乐之处自然是去不得了,一行人便就此打道回府。 车轮粼粼,在午后街巷里悠远绵长,却一下下碾在江晚宁的心尖上。 倘若今日陪她出门的是冬温,一定是能发觉她此刻的不妥的。凉夏粗心大意惯了,这两日夜都念着吴望津,食欲不振且精神困乏,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什么兴致。江晚宁连唤了几声,她才如梦初醒地转过神。 “女郎有何吩咐?” 江晚宁声若蚊蚋,轻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愣过一会儿,凉夏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凉夏压低声音,道:“奴婢和夫人说的自然是真的了,夫人的外祖切切实实是……被郎君给软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