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坚硬的性器在少女湿红的穴里搅了搅,安楠就抑制不住的跟着呜呜。 好爽。又痛又爽。 爸爸的耻骨贴着她的,两人相连的一丝缝隙也没有。她竟然完整的把爸爸吃进去了,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肉棒,到底是怎么捅进自己身体的?安楠被安凯插的泪眼迷离娇喘不止,却依旧分神想起自己之前无数次脑中一想到爸爸下面就觉得逼疼,毕竟感觉会被插撕裂。结果竟然没有,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安凯感受到女儿游离的神思,又好笑又生气,重重的往里一挺身直接顶上了紧闭的子宫口。 酸痛混着酥麻的舒适感于小姑娘而言过于陌生,她只觉得下腹往身体里几厘米的位置有强烈的坠胀感,爸爸的龟头大约是抵在那处,热乎乎的摩擦着。 “楠楠在想什么?”他缓缓的打着圈的磨着那脆弱的地方,一想到也许有另外的男人曾经涉足过这里,醋意和怒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只想狠狠的肏她,让她小嘴和稚嫩子宫里都灌满自己的精液。他深邃的眉眼微狭,唇角勾起一个发冷的笑,不无重口的想着像动物一样用尿标记自己的所属物和地盘。 等下要不要尿在女儿身上?这样她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洗刷过曾经任何沾染上的他人气味,往后也不会再有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的味道。 小姑娘下面逼又嫩又水多,紧的很,被他一上来就肏宫口的深重鞭挞弄的呜咽着急促呼吸,下面也绞的那么紧,几乎把他咬的动不了。甚至还有点疼。 他含住女儿硬硬的奶头,尤记得刚开始时那只是小小两粒,现在被他狠戾的吃过多次之后已经大了两倍,还极容易激凸。安凯叼着嫣红肉粒吮吸时突然想起,在没有说开话之前,无论他们假装无事发生的那些时日,还是夜里总“擦枪走火”的时期,女儿在家时都不穿内衣,胸前布料总被顶起来两小块,十分明显。 她故意的? 安凯模糊的笑了笑,手指摸到父女两人性器交融的地方勾起淫液去摆弄她小阴蒂,那里太嫩、太敏感。每次一碰,女儿就舒服的泄出好多水。 这次也是,没摸一会儿,小姑娘就夹住他胀痛的鸡巴哆嗦着高潮了。 “楠楠,小水库。”他低声笑话,享受了下水液冲击马眼的舒爽就把阴茎抽了出来。失去门禁的液体哗啦涌出来,将女孩儿身下又染湿了一大片。 安楠回过神就听到爸爸调笑她,害羞的鼓起两颊去锤他肩膀,可刚高潮完的身子敏感虚弱的很,打起人来倒像是调情爱抚。 于是男人握住女儿粉拳固定到她头顶,下身再次蛮横的侵入进她娇穴。这回倒是顺利,里面湿热软嫩,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裹他性器,爽的他闷哼一声。安楠被入的小奶猫儿一样尖呼,尾音又糯的带着哭腔:“爸爸,好重…太深了呀” 叽咕叽咕的水声随着男人摆腰的动作从交合处传来,两人交换着色情黏糊的法式舌吻,于是上下两道水声和撞击的啪啪声仿佛交响乐一般在屋里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听得安楠脸和身子都蒙上一层粉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