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最近行事更是比以前谨慎重重。 然而他却独独在解除吞灵萧封印这件事上行为乖张,不是多次公然跑去东海寻觅那赤月之龙,就是大肆抢夺凡童以及福禄命格之人,甚至迫害了一些刚成仙不久的微弱小仙,就算能给吞灵萧贡献的再少也丝毫不当小事。 抛弃一贯谨慎诡秘的方式,不惜与天界屡次正面对上,如此迫切的想要解开吞灵萧的封印,绝不仅仅只为了利用吞灵萧的力量。这其中,一定还有隐秘。 而这隐秘,很有可能与魔界最近一系列诡秘行为的原因所在,有着直接关系。 他必须尽快调查清楚。 …… “佛祖。”冷不丁身后房檐上传来一道清润的男子声音,佛祖睁开眼,并未回头,而是看着眼前的云海。 坐在屋檐上的卿怀胥一双凤眼亦是朝着远处的云海,墨绿色的锦袍随风微微鼓动着:“你说,什么是‘业’?” 这世间大概也只有他对佛祖“你你”的这般直呼,行为毫无尊敬之意。 佛祖淡然开口:“一花一草,一木一叶,万物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口之言语,身之立行,念之意释,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取舍造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因果轮回,惯性使然,皆以为‘业’。” “所以,本该早已不存于世的我,如今却坐在这里与你攀谈,便是受那业力的牵引,而产生的业果吗?” “一切因果皆为环环相扣。” “当年,为何不按照她说的,抹掉我的记忆,却是告知我真相?”卿怀胥的声音飘忽。 佛祖眼眸深邃:“你们之间的事,我无权插手。” 卿怀胥闻言,却是嗤笑出声:“佛祖当真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吗?” 佛祖没做声。 卿怀胥站起了身:“一切因果皆为环环相扣,不是吗?佛祖,你早已入这局中了。” 佛祖浅笑一声:“我本就生在局中。” 这世间从不存在真正的置身事外。 “罢了,不和你这无聊的人打哑谜了。”卿怀胥跳下屋檐,挥一挥衣袖,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就走了。 “阿弥陀佛。”佛祖轻轻的合上双眼。 …… 这两日水华又开始偷懒不练琴了。桓玉无奈摇头,这热情真是来也快去也快。 他决定亲自来督促一番。踏入水华的闺房,却发现人并不在房中。正欲转身出去,眼角余光却瞥见远处的桌面上放着一盏莲花灯。 他好奇的走过去,拿起来查看。 莲花灯的做工并不算特别精致,但看得出其用心程度。桓玉浅浅一笑:“所以这是又迷上了做花灯?” 左右翻看着,蓦的瞥见花灯底部有两排小字。他将花灯翻过来,声音轻轻的念了出来:“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 他神情不由一怔。这不是水华的字迹。 看起来像是男子的字迹。 “大哥?”身后传来水华的声音。水华见他背对着自己正在看着什么,不由好奇的走过去,“你在看什么呀?” 当看到他手中之物时,水华面色一变,忙冲过去夺了过来:“这,这是在凡界买来的!哈哈,我觉得好看就买回来了……” 出门前竟然忘记把它收起来了…… 她也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个莲花灯,随意拿出来看看而已,平时没让人看见过,就是怕会被误会什么。 瞧她一脸的慌乱,桓玉心知她在撒谎,却也没戳穿,冲她温和一笑,转移了话题:“做什么去了?这两日又不来找我练琴。” 水华状似不在意的将花灯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打哈哈道:“休息两日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