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够。” “艹!滚!就剩这小半包了!” “快来抢!他还剩半包呢!” …… 季天泽将带着颜色的调·笑都扔在身后,他来民兵队跟帮高大伟是一个道理,要不是为了公社的人脉,他宁愿下地,起码还能跑后山打牙祭。 对于民兵队这些瞎胡闹的小伙子们,他确实不怎么上心。 等从粮库这边拐到公社最宽的那条大道上,好些大姑娘小媳妇都忍不住看他,有些年纪大点的都回头看。 因为天气热他才理平头,那张优越的俊脸一览无余,即便不符合主流审美,人人也都喜欢好看的。 而且走路上就没见着有比他更高的,下乡体检那年,量着是一米八五,这两年估计还长了。 因为个子高,看背影季天泽是个瘦削清隽的,但靠近了就能发现他的强韧和气场。 每当他大跨步走路的时候,绿色军装裤偶尔贴着大腿,显露出练过后的肌肉形状,让注意到的女人莫名就能红了脸。 今天季天泽没打算直接回新民大队,是要从旁边的塔河大队绕路去新民大队后山的干休所。 最近一段时间忙着公社的活儿,他有半个多月都没去看看爷爷了。 不管去哪儿,公社里大道就这么一条,总会路过供销社。 他走路快,温九凤要走一个半小时的路,他最多也就用一半时间。 所以他跟风一样路过时,温九凤刚在供销社拐角处坐下,根本就没看见他,他就拐上去塔河大队的土石路了。 季天泽倒是看见温九凤了,那小寡妇坐下的时候,扭身在大石头上铺报纸。 上衣将鼓囊的起伏和细腰都凸显出来,挑着担子路过的男人扭过头去看了好几回。 季天泽心里冷笑,舌尖扫过有点发痒的后槽牙,犀利的眉峰更凌厉了些。 这小寡妇为了躲人不肯回家,还敢走夜路,她就不怕半路让人拖到地里去糟蹋了。 等到了干休所,季天泽给门口警卫员扔了盒哈德门,“秦哥你让老陈叔给我留点肉啊,在公社里忙活一个多月没见荤腥了。” 其实偶尔菜里是有肉片呢,可季天泽吃不惯大锅菜的没滋没味儿,没咋吃好。 警卫员跟季天泽挺熟的,兰小兵来找事儿那回是季天泽给摆平的,在干休所的人都跟他关系不错。 秦哥利落接住烟,手扶着没有子弹的枪柄站直,“你这动静老陈叔估计听见了,你一会儿跟首长直接去食堂就行。” 季天泽笑笑不说话,进了爷爷的屋,就见背着身子下棋的小老头,像没听见有人进来一样。 他不急着上前。 干休所的房间跟病房差不多,有两人间和三人间,季老爷子按级别是住两人间。 季天泽跟旁边另外一个面色和蔼的胖老头打招呼,“杨伯伯最近腿还疼吗?这阵子雨多,过两天我上其他大队收点药材,给你做药包泡泡脚祛湿。” 杨伯伯好笑地看着装模作样的季老,“行,你爷爷身子有点虚,前两天有点贫血,你到时候再收点大枣。” “行,我听说隔壁吉成县盛产阿胶,回头我淘换点来。”季天泽懒洋洋探头过去,将季老爷子的象棋‘啪’打出去一颗,随后笑眯眯靠坐在爷爷的床上。 季老爷子绷不住了,气得回头就给他一脚,“你个臭小子!观棋不语你不知道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