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钟粹宫?你云姨已经一年没见过你七弟了,母子在一起说说话,你在这里做什么?”允熥的声音有些严厉。 敏儿却不害怕,抱住李莎儿的胳膊,笑道:“因为女儿关心弟弟啊!女儿和七弟的感情可好了,听说弟弟去往西方这一年十分辛苦,特意来安慰他的。女儿也没有打扰云姨和七弟说话,女儿在这儿的时候云姨和七弟也聊得可开心了。” “夫君,敏儿并未干扰妾同儿子说话,反而因为有敏儿在,一些妾不好问出的话敏儿都替妾问了出来,妾还要感谢敏儿。”李莎儿忙说道。 允熥看了几眼李莎儿,又扫了文坻和文珥的表情,认为李莎儿没有说谎话,不禁有些奇怪:‘我确实听说敏儿与所有弟弟妹妹的感情都不错,但竟然能好到这样?’ 不过儿女们感情好也是好事,允熥也笑着坐下来,同李莎儿、敏儿道:“适才文坻都说了什么?可吹嘘了他在埃及同马穆鲁克人打仗时十分英勇?若是他这样说过,你们要信了可就是被他骗了。文坻只有一次十分勇敢,就是同天方教徒水师打仗的时候不撤退,留在战舰上;其余的仗都是远远的躲在后面,用千里眼观看形式如何,可从未身先士卒过。” “文坻,你还有英勇的时候?”没想到听了父亲的话,李莎儿侧头对文坻笑道:“你刚才怎么没说?” “我说了大姐你信么?”文坻装作无奈的说道:“我都已经说了自己在埃及都是躲在敌军打不到的地方待着,再说曾经的英勇表现大姐你肯定不信或半信半疑,所以弟弟就等着父亲来了以后说起此事呢,好让大姐你知晓弟弟也是有过英勇之举的。” “原来等着爹爹呢!”敏儿笑道:“爹,你听文坻说的话,应该狠狠地处罚文坻。” “文坻又没有骗你,只是有些话没有说,为父怎好处罚他?”允熥笑道:“等他犯了过错,你再告诉为父,为父再两罪并罚。” “爹,你偏心!”敏儿不满的说道。允熥哈哈大笑起来。 说笑几句,允熥问文坻道:“今日要与你说的事情太多,为父忘记问你未婚妻之事了。那个名叫利奥诺尔的阿拉贡国的公主长得可漂亮?你可喜欢她?千万不要和为父说这一路上你们一直恪守古礼连话都不说没有接触。” “哎呀,爹,你这也是做父亲的?儿子回了家先说公事,到了晚上再说家事,白日的时间哪里就珍惜到了这种程度,连问一问都不能?”没等文坻说话,敏儿先批评了父亲几句,又道:“云姨和敏儿都问过了,文坻说那个叫做利奥诺尔的阿拉贡国的,郡主,在当地人眼中十分漂亮,但在咱们眼中不算十分漂亮。不过文坻说她十分耐看,越看越好看,而且温柔体贴,很喜欢。” 允熥没有计较女儿批评自己的话,类似的话他在坤宁宫可听过好多次。待敏儿说完后,他看着文坻说道:“你大姐说的可是实话?” “爹,大姐说的不错,儿子确实喜欢利奥诺尔。”文坻低着头回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这就好。”允熥松了口气,笑道:“你喜欢她就好。”虽然政治联盟不会受到夫妻感情的影响,但允熥希望文坻能够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妻子。 “不仅文坻喜欢利奥诺尔,利奥诺尔还喜欢文坻呢。”敏儿又道:“文坻暗地里收买了利奥诺尔的侍女,得知利奥诺尔也说过喜欢他的话。” “真的?”允熥又看了一眼文坻,见他没有反驳的神色,又道:“这就更好了。夫妻互相喜欢最好,为父也放心了。” “做娘的心里也高兴。”李莎儿也笑道:“做夫妻的,若是感情不好,真的十分受罪,不论对男对女都是一样。” “对了,为父听说你不打算先修宫殿?”允熥又说了几句,忽然想起适才召见李继迁的时候他随口说的话,问道。 “是,爹爹。儿子认为,埃及刚刚被平定,开罗城又被付之一炬,文武百官和将士们还都睡在营帐里,儿子单单为自己修建宫殿,不大好。”文坻说道。 “文坻,你这就错了。”允熥正色道:“你可还记得读过的《资治通鉴·汉记·太祖高皇帝七年》中的一段?” ‘《资治通鉴·汉记·太祖高皇帝七年》?皇城学堂的先生上课的时候讲过这一段?’文坻作为一个上课很少好好听讲的学渣已经记不得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十分干脆的说道:“爹,儿子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