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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雁舒(翁媳甜宠H 腹黑权臣x软萌小美人)
,扎穿他的心脏,让它千疮百孔;碾碎他的魂魄,令它溃不成型;带走他半条命, 独自逃离人间。 可她还活着,就在他眼前,手脚齐全,貌同初遇,恍若幻梦。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苦苦找了她那么久,每时每刻都在纠结于她的生死。他以为她已成枯骨,以为她还活着是他一厢情愿逃避现实的借口,以为找她不过是他不愿面对她亡故事实的懦弱,然而她居然真的没死。 真的还活着。 他的阿撵,终于被他找到。 几位是从大郑来的?那少女在马上居高临下俯视龚肃羽,开口朗声问他。 是蓝鹤了,这娇滴滴甜腻腻稚气未脱的声音,烧成灰龚肃羽也认得出,可是为何她装作不认识,看到他双瞳之中也毫无波澜。 其他人见到她也震惊不已,又被她问得呆住,青黛急欲开口,龚肃羽却抬手制止了她。 他皱眉无声注视蓝鹤,把她看得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临大敌,心中忐忑不安,又一头雾水,正想要再问,他却忽而展颜温和一笑: 在马上俯视他人说话未免倨傲,你先下马,我再告诉你。 蓝鹤承认这人说得有理,但感觉他方才的眼神有点吓人,心里瘳得慌,说话听上去和和气气的,可又有一种无形的威严,也不知为什么就老老实实下了马,走到他跟前抱了抱拳,再一次有礼有节地问道: 我也是汉人,不过我不记得自己名字了,这儿的人都叫我苏布达。敢问先生贵姓?可是从大郑过来?以前有没有见过我呀? 龚肃羽心念急转,蓝鹤眼神纯真坦荡,不似作伪,她说她不记得自己名字了,那就是前尘尽忘,失忆了?她虽然还活着,但却不记得他了。 免贵姓龚,龚行天罚的龚,是从大郑来的。姑娘头纱遮面,在下不知你长相,如何答得出见没见过你呢? 蓝鹤看这人似乎有些年纪,长相俊朗儒雅,鬓角略有几根银丝,梳得光洁整齐,说话文质彬彬,清瘦的脸上虽带着些塞外风尘,但站姿如松如柏,气度雍容不凡,心中已生了好感,解开头巾露出面目笑道:我也不是要遮面, 骑马时风沙吹得难受便用头巾挡挡。 龚肃羽深吸一口气,目光沉沉凝视她,她没骗他,她没有死。 他的小阿撵还是原来那样,雪白的娃娃脸,挺翘精致的小鼻子,嘟嘟的花瓣唇,腮颊上是圆滚滚的嫩肉,一掐一个红印,笑起来两个梨涡,甜到人心底里- 笑百花失颜色,-颦石木心碎。 她走后,一个相思细雨春,一个难耐蝉鸣夏,一个断肠孤月秋,一个哀寂茫雪冬。 又到一个绵绵草絮飞扬,子规夜啼血,白日小暧,和风微凉的初春,她回来了。 完璧归赵,台浦还珠。 龚肃羽压下心房颤动,对她莞尔说道:对不住,我没见过你。那以后我就与这儿的人一起喊你苏布达姑娘可好?不知这名字在汉语里是何意呢? 行呀。蓝鹤略微有些失望,看这人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样子,还笃定他认得她呢,原来并不是。 苏布达是珍珠的意思,收留我的婆婆给我取了个名字叫查干苏布达,意为草原上的白珍珠。 小剧场 猫猫:阁老爽不爽,未存档的游戏重启了,咱们再从头打一遍。 龚肃羽:呵,只要人活着,重启一百次也无所谓。 猫猫:这次脚本不一样了呢,废鹤长大了,脾气也稳重了,可没当初十五六岁那么冲动好推到了。 龚肃羽:再长大也不会有我大,不论她几岁,到了我手里都一样。 猫猫:老头这是重逢激动过了头,说话都狂起来了?那本猫拭目以待, 等着一观首辅大人的手段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