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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雁舒(翁媳甜宠H 腹黑权臣x软萌小美人)
眼前娇小白嫩的胴体,龚肃羽不知道曾经搂在怀里亲昵了多少次,也不知分别之后又在梦中亵玩了多少遍,他心心念念的小阿撵,视若性命的意中人,终于又站在他眼前,回到他怀中,唾手可得,任君采撷。 她瘦了 他的小阿撵,本就小鸡啄食,吃不多长不胖,身体还没长开就流落关外,茹毛饮血,呼吸间肋骨隐约可见,瘦得让他心疼。 蓝鹤的脸朝着那片清透的小湖,红扑扑地,不敢看龚肃羽,身体僵硬紧张,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挺立的双乳上淡粉的茱萸在微风中轻颤,纤柔的曲线娇媚诱人。 你刚才摸了我的背,摸了我的腰,还摸了我胸腹,我现在摸回来你没有怨言吧。 猎物到了口边,龚阁老反而没那么着急了,好整以暇地戏耍蓝鹤,看她害羞,看她无奈,看她被他欺负到委屈想哭。 没有,您摸好了,我无所谓。小蓝鹤脸都熟透了,还死鸭子嘴硬地倔强。 龚肃羽一把把她拽进怀里,低头轻轻咬住她的颈侧,双手贪婪地抚摸她后背。是他的小阿撵,肌肤滑嫩,雪臀挺翘,后肩有精致的蝴蝶骨,细腰上有两个腰窝,他在上面揉按两下,立刻就能令她全身都软下来依偎在他身上。tiǎnměixs.?om(tianmeixs.) 他几乎想要脱口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念她,听说她死了,他心如死灰,在关外这么久,反复梦见她浑身是血的尸身,彻骨哀痛。幸好上天垂怜,她没有死,终于让他找到她,让他寻回自己的宝物。 虽然她不记得他了,但她还是他的阿撵,又傻又害羞,又甜又好色。 你刚才揉了我的后臀。龚肃羽低语道,然后大手抓住蓝鹤的小屁股狠狠揉搓,捏得上面都是红印子,蓝鹤不记得他,他就拿她的臀肉出气。 嗯 蓝鹤抱着心上人的身体轻吟一声,后背腰肢都被他摸得颤栗酥爽,现在他又捏她屁股,除了一丁点微不可查的疼痛之外,都是羞涩的快意。她的胸乳贴着他的上腹,乳尖乳肉都被压扁,他勃起的肉茎抵在她小腹,前端因为他的动作在她肚子上小幅度地滑动,渗出的精液沾在上面微微发凉。 难受,浑身难受! 你别贴着我,我要摸你胸了。 好气!世上竟有如此讨厌之人!你摸就摸,用得着一一诉诸于口吗?蓝鹤恨恨地离开龚肃羽的怀抱站直身体,她也想他摸,所以没法怼他,只好噘着嘴在他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出气。 龚先生话太多了,我不爱听。 龚肃羽差点笑出声来,想要板起脸训她,没绷住,只好退而求其次坏笑道:我乐意,我偏要说。等下摸完了胸,我还要摸别的地方,你自己想想你摸了我哪里?哼! 他一手抓住她一个乳房,把水嫩的乳肉在手里盘弄揉捏了一会儿,用掌心磨蹭敏感的乳尖,让它们渐渐挺立起来,变成两颗小粉珠,随后用二指夹住,以拇指指腹拨弄前端。 蓝鹤被他玩得奶儿奇痒,皱眉捂住嘴试图阻止自己呻吟出声,可越是这样,他手里就越过分,捏住乳头上下晃动乳儿,一会儿又拿指甲轻搔乳头,甚至模仿蓝鹤给牛羊挤奶的手势也挤她的奶,摸来捏去地没个够,弄得她呼吸急促,神色愁苦,抑制不住地悄声媚吟。 被亵弄胸部的小蓝鹤感觉身体越来越奇怪,越来越燥热,一对奶儿被这人玩得快活到发颤,下yin不自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