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太君继续前行。 行至四郎的住处时,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阵阵的练功声。 佘太君无奈推开了房门,看到了四郎杨延辉光着膀子正在练武。 杨延辉见到佘太君之后,赶忙收功站立当场,脸上带着笑容:“娘!” “你这孩子,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练功啊?”佘太君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毛巾温柔的给杨延辉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杨延辉嘿嘿一笑,道:“现在天色还太早,练完功,出完汗,然后才能睡得香啊!” 佘太君道:“你爹常说,七个孩子中,就数你练功最勤了,老六,老七他们要是有你一半的自律,你爹估计都能睡觉的时候乐醒了!” 杨延辉在自己母亲手中接过毛巾,憨厚的笑着:“爹跟娘不是常说吗,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佘太君心中喟然长叹,作为杨家将的一员,守土保疆本就是分内之事,但上过战场的佘太君又怎么会不明白,刀剑无眼呢,若是可以的话,她不希望他们杨家的任何一个人上战场。 “你爹说的是对的,但对自己的训练也是要适可而止,万一伤了自己的身子爹娘就该担心了。” 杨延辉道:“知道了!” 佘太君摇摇头,走了出去,很快后面就再次传来了呼呼的风声。 再走一段路程,佘太君这次看到了二郎杨延定,三郎杨延安! 两人低声不知道在说什么,杨延定的手中拿着一瓶金疮药,面色却有些愤怒,杨延安像是在安慰着什么。 “你们两个这是刚在七郎那里过来吗?”佘太君看到了杨延定手中的金疮药,猜到了两兄弟的去处。 “娘!”两人见到佘太君之后,赶忙行礼道。 “娘,你也是去七郎那边吗?”杨延安同样也看到了佘太君手中的金疮药。 佘太君笑着点点头,道:“是啊,七郎身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哼,这个.......”杨延定有些生气的说道。 “没事,七郎身上的伤势,让我跟二哥敷完药之后,已经睡下了,娘亲回去休息便是了,不用担心!”杨延安赶忙打断了杨延定的话。 杨延定看了一眼,杨延安气呼呼的没有说什么。 知子莫若母,这个时候佘太君想到了刚刚见到大郎杨延平的情况,心中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七郎不在自己的房中!” 杨延定,杨延安两人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佘太君气道:“这个混小子,身上挨了五鞭,竟然还敢出去,这要是让你们父亲知道了.......” 杨延安赶忙讲道:“娘亲放心,我们不会告诉爹爹的!” “娘,二哥,三哥!” 就在这个时候,六郎杨延昭,七郎杨延嗣在许飞的住处回来了。 杨延定见到两人,开口训斥道:“你们两人这么晚了,去什么地方了,难道不知道娘担心你们吗?” 杨延昭,杨延嗣两人立即缩了缩脖子,几位兄长中,二人最怕的其实不是大哥杨延平,而是二哥杨延定。 大哥杨延平性子沉稳,性格内敛,平日里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以身作则,却很少训斥几个弟弟。 反倒是二哥杨延定性如烈火,只要他们几兄弟有什么不对的事情,杨延定定然会狠狠的训斥他们。 佘太君闻到了两人身上的酒味,心中也有些不满,看着杨延昭,杨延嗣两人道:“你们两人点什么情况,这么晚了才回来,身上还满满的酒味,忘了咱们杨家的规矩了吗?” 开封府是一个花花世界,各种灯红酒绿的地方,腐蚀着这个地方的高层,杨业担心自家子弟有人流连风月场所,败坏杨家的名声,三令五申杨家儿郎不得去那种地方。 听到佘太君这么讲,杨延嗣赶忙讲道:“阿娘,这件事情跟六哥没有关系的,都是我拽着六哥跟我去的!” 可怜的杨七郎根本就没有解释对关键问题,他这么一说,佘太君,杨延定,杨延安三人还真以为他们去了什么风月场所了呢! 好在,杨延昭及时补充道:“阿娘是这样的,今天七弟认识了一位叫做许飞的江湖人士,我们晚上去了他的家中,与他喝了一些酒,同时切磋了一下武学,并没有去那种地方!” 佘太君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