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 看我盯着他那边看,他有些脸红,轻咳了一声将姿势重新变为跪坐着,取来一边的毛毯盖到了我的身上:“别、别着凉。” “八月份了,着凉?”我笑,却还是将毯子整理了一下,“那你怎么解决?” “嗯……”他将湿漉漉的脸蹭了蹭我的手背,询问,“小德可以帮帮我吗?” 我看他盯着我的脸,微微皱眉:“怎么帮?” 他不会也想我帮他口吧? 虽然他的确也洗完了澡,但是…… 反正是他主动提出来就怪怪的,不太行。除非是我自愿。 我心里还在盘算着,又看到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和挺着的下半身,还是叹了口气:“可以。” 他眼里亮起光,握上了我的右脚,隔着衣物将其放到了他挺起的欲望上。 我看懂了,但大受震撼。 什么?! 原来还是我想复杂了?! 真有你的,阿羌竺阑。 果然是除了掳我过来,其他什么都不违背我的心意。 他跪坐着,将腿微微打开,红着脸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坚挺炙热的性器贴上了我的脚心慢慢摩挲起来。脚掌心传来的热度,也随着他隐忍的喘息声升温。 他的掌心捏着我的脚背,欲望在脚心来回摩擦。他低着头,喘息间他微微启唇,能看到他的牙齿和舌尖。 最后,他发出一声低喘,身子颤了颤,浊液打湿了我的脚掌。 释放过后的他脸色糜红,又因为被我全程注视着有些羞赧,支支吾吾着:“小德,我帮你清理……” 然后低下身用舌头轻轻缓缓地一点一点将浊液舔舐掉。 当他的舌尖划过我的脚心时,我一阵发痒,没忍住笑道:“谁教你的这些啊?” 他闻言吻了吻我的脚背,认真又有些害羞道:“没人教我,就,看到小德就很想这么做啊……” 我心里呵呵一声。 油嘴滑舌的二流子黑皮。 但是。 好涩哦。 80 生产那天,我躺在阿羌竺阑怀里,脸都是扭曲的。我掐着阿羌竺阑的手,把他手背都掐出血来。 他低头看着我,脸上全是担忧和不忍,低低安慰:“小德,小德,我在这里。” 一开始旁边还有几个想围观的,一直说着“王应守在门外”!他们急切的样子好像要救阿羌竺阑于水火之中。 最后被阿羌竺阑一句“再说一句话就砍了你们的头”赶了出去。 然后他这句话就成了我生产时的一个魔咒,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脑海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王妃!努把力啊!坚持一下!” “小德,我在。” 他们这些话都被我隔绝在外了,脑子里只有“再说一句话就砍了你们的头”! 痛苦中,我看到阿羌竺阑脖子上的狗牙项链一晃一晃的,他耳朵上的耳环也一晃一晃的。 晃得我眼花。 但对上他焦急的眼神时,世界又好像平静了下来。 是的,世界平静了。 我的身体不平静。 做爱需戴套,避孕很重要。 这是血的教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