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薛岑截住耽误到这会儿,嘟了下嘴心里都是不满,趁机再度提了一嘴要回去。 “来我这里还能让你饿着不成。”薛岑旋即叫来程风,让他去附近的酒楼打包些饭食,“这里还没安置厨子,等明日我就从宫里拨一个出来,你来了想吃什么尽可吩咐。” 琴濯暗道宫里的厨子多,哪里都能拨一个。 不一阵程风就小跑着回来了,提盒里的饭食都冒着热腾腾的气。 琴濯生怕程风破费打包回来七八个菜,看提盒里只是两荤一素,倒松了口气。 看来这条龙对属下“节约粮食”这一点教导得挺好,没有仗着身份就铺张浪费。 因这一点,琴濯对薛岑回转了那么一点点的好感,这顿饭也吃得顺口。 其中有道虾油豆腐琴濯很喜欢,想到家里还有些赵嫂子送的大虾,回去以后也可以做来给孟之微尝尝。 薛岑不知她心中想法,只是看她细嚼慢咽很仔细,寻思她是在品这菜的味道,说道:“上次你的莲房鱼包没吃着,你做虾油豆腐还有没有我的份?” “谁说我要做这个了。”琴濯嘴硬,舀了一勺芡汁勾得浓郁的豆腐,拌在白饭上,鲜香的滋味混入其中,让人忍不住想连舌头都吞掉。 本来不饿的薛岑看到她的吃法,也被勾起了一阵食欲,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却不如看她来得香。 “有芡汁的菜要拌着饭吃才好,仅仅是吃菜会觉得太咸了。” 琴濯要去拿另一碗白饭给他,却见他直接把自己的碗端走,连汤匙都抢了过去,“让我尝一口就行了。” “哎——”琴濯拦不及,就见他拿着自己的汤匙入了口,眉毛都打结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她跟微微都少用一个碗的! 薛岑始终觉得还是她碗里的香,看她眼睛瞪得那么圆,把碗放回去后她只是盯着看,筷子也不动,不觉有点伤心,“你这嫌弃也太明显了点。” 琴濯看看碗,又看看他,下不了嘴。 “亲都亲过了,共用一个碗有那么难么。” 听到这话,琴濯的脸就像一个煮熟炸开的番茄,又红又烫,说话间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什什什么亲过——你胡说什么!” 薛岑接住她挥过来的手,一手撑着下颚淡笑着盯着她红通通的脸,不觉意动,将她一把捞到了自己腿上,摩挲着樱粉的下唇变了音色:“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三个月的时间虽然笼统,琴濯却忘不掉三个月前的一些事,心慌拨开他的手,却被他的眼神盯得无所遁藏。 感受到唇边愈近的温度,琴濯在最后一刻还是往后缩了一下,仍然没有脱离薛岑的桎梏,他的唇下一刻便覆过来,没有半点犹豫和偏离。 唇上是不亚于那一晚的灼热,在雨色微朦的厅堂里,让琴濯更加无措。 在这一刻,她根本无需刻意,被紧追之下的闪躲,因进攻之下的反抗,纠缠到最后已分不清彼此。 细雨如丝,扑簌簌地直落到晚上。 从宅中出来,已经是月上柳梢头,无人的巷子前后晦暗不明,只有眼前的两盏灯笼散发着微微的光芒。 湿润的空气里风也流动得极慢,琴濯感觉呼吸之间还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一种刚偷完情的心虚在她心里蔓延,怎么都有些不对味。 “夜里有些凉,我送你到前面就走。”薛岑知道她定然不会让自己送上门,拿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方说到后面的话。 琴濯犹豫着没有说话,听到他含笑的语气,把脸又往披风里蹭了蹭。 薛岑将她送到状元府的那条街上方才回宫,一路上都是春风满面的。 今日黄鹤风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