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一样。” “她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块玉佩,听说还是她母亲传给她的。” “当初乳母与她夫君定情,便将祖传的玉佩送与她夫君,后来又因为她要进宫,她夫君又转赠回她,说是想叫她看着玉佩,睹物思人。” 薛执的话说得极慢,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见她读懂了唇语,才继续温柔地说道: “乳母的丈夫应当还有另一层意思,这是我自己后来想明白的。他恐怕是担心乳母独自入宫会受人欺负,可家里拿不出太多钱,这块玉佩当时还值几个钱,他想让她日子过得好些,万一需要用钱,也能做个急用。” 薛执从前不懂。 他见过了楚愫宁与先帝的恩怨纠葛,也见过先帝后来又对许多人许诺了专一宠爱,他并不相信这世间还有所谓的真情。 所以他这些年也并不相信有人会倾尽所有对另一人好,更不屑与将真心从口中随意说出,就像先帝那样。 可当薛执真的以身入局时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是存在那样一个人,会叫他情愿放弃一些东西去对她好。 “殿下,你是想把这个玉佩……” “我想送给你。” “乳母死后,楚愫宁将她的东西都扔了,只有这个玉佩是我拼死保住的。”薛执笑道,“它从我五岁开始便一直陪着我,每晚睡觉都放它在枕边,到今年,已过了十七个春秋。” “小眠眠,其实那日你撞上我时,我是带着这个的,但是我……我当时不能把它给你。”薛执抱歉道。 陆夕眠理解地点头,“我知道的,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绝不能随意给人。” 薛执又道:“可如今不同,我现在要把它给你。” 他亲手将玉佩挂在她的腰间。 “不知该如何给你安全感,只能如此。” 低着头,声音有些小,并不能叫陆夕眠都听清。 他是头次喜欢上谁,并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打消对方的不安。眼下能做的,唯有倾尽所有对她好些,再好一些。 婚事会定,可却不是此刻。 她的坦白太突然,他还需要再周全地部署一番。 若是没遇到陆夕眠,他原本是不着急的。本打算等薛崎病死后,再料理那些不安分的人。 如今看来,他得先动手,将所有会同他争抢的人都解决掉才行。 得再快些,不能叫她久等。 给陆夕眠把那不值钱的玉佩挂上,她好像特别高兴,抱住他的脖子,凑上来就是一顿乱亲。 “我们这算定情了吗?是吗是吗?” 薛执清晰地看见了小姑娘眼底的光,也慢慢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当然,定情,是本王对陆姑娘的承诺。” “若本王毁诺,陆姑娘可以拿着本王的那块金令牌告到御前,治我死罪。” 陆夕眠噗嗤一笑,“那就说好了呀,你若反悔,我就去告状!” “好。” “哎,可是我好像没东西送给你呀。”陆夕眠懊恼道,“你再等我几天,不,等我一个月!” 那花约莫再有一个月就能开了吧?应该能开吧? “不急。”他笑,“你已经送过我了。” 那只兔子。 她疑惑地想问,却被人猝不及防地堵住了唇。 气氛正好,两人又缠//绵到一起。 呼吸交缠时,他凑到了她的耳边: “同你再说个秘密,其实你介意的那个人,她有情人。” 陆夕眠沉溺在男人突飞猛进的吻技中,晕晕乎乎的,好半晌才想起来她介意的人是谁。 哦,是赵清棠吗?情人??她竟然有情人?? 陆夕眠于朦胧中睁眼,娇声道:“谁?” 他轻笑着,咬着她的耳朵念出了一个名字。 这个秘密,他可只告诉了她一个人。 “竟是他!!”女孩满是雾气的眸中露出一丝震惊。 余下的感慨皆又淹没在缠/绵的吻中。 -- 与此同时,京城中某个偏僻的街巷。 一个被幕篱从头遮到脚的女子从一乘小轿上走了下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