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粉衣少女站在中军帐里,殷勤的给王如龟捶腿揉肩,不过两人半敞的衣襟中却是一马平川,喉结也是高高的凸起,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两个兔子爷。 “本将军不是生气,而是惶恐啊……” 王如龟坐在桌边捧着茶碗,拧眉说道:“赵云轩把攻心计玩的炉火纯青,短短两天时间就弄的军心浮躁,大批人马前去投敌,逼的我不得不进山跟他决战,此子……太可怕了!” “尽是些下三滥的招数……” 一名小兔子不屑道:“亏他还是个护国大将军,用下流艳画来动摇军心,夫人那般贤惠之人,居然让他画的如此不堪,等咱们砍下了他的狗头,一定要扔进茅坑里当尿壶!” “可有件事我真的想不明白……” 王如龟满脸古怪的说道:“我夫人的左胸口确实有三颗痣,赵云轩他们又是如何得知的,还画的那般明显,而且她通奸的……不!画上的推拿馆就在我府外不远!” “……” 两个小兔子突然低头不说话了,王如龟愣了愣之后,猛地拍桌说道:“混账东西!难道连你们也认为我夫人偷汉吗,一堆破画岂能当真?” “大人!有句话本不该说,可外面已经传遍了……” 一位兔子低声道:“如果您把画连起来看的话,便知大夫人是被魏王爷给诱奸了,您的如夫人便是帮凶,而且您的家奴也说,如夫人在京里有些风言风语的事情,与魏王更是早早相识了!” “诱奸?快把全部画稿拿来……” 王如龟面色凝重的站了起来,兔子爷赶紧跑出去拿来一叠宣传单,等他们拼齐了让王如龟仔细一瞧,王如龟的脸色顿时就白了。 “好哇!居然连这件事都知道,果然是这贱人所为……” 王如龟浑身发抖的咒骂道:“魏王!老子替你们家当牛做马,忠心耿耿二十余年,你居然在背后诱骗我妻,淫我小女,老子……老子与你们誓不两立,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大人!您先消消气……” 两位兔子爷连忙把他扶坐下,端茶递水摸胸口,最后小声问道:“大人!难道咱们也投了赵云轩吗,怕是……其他几位大人不会轻易答应吧?” “你们先下去吧,方才之言切勿外传……” 王如龟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等两位兔子爷出去之后,他又盯着桌上不堪入目又栩栩如生的画,老泪纵横的哀嚎道:“夫人!你为何要妥协啊,那狗贼是在欺骗你啊!” “咚咚咚……” 忽然! 一阵爆响让大地都狠狠摇晃了一下,王如龟连忙擦去眼泪跑了出去,可昏暗无边的营盘并无喊杀声,没一会就有人来报:“大将军!江北军佯攻,放了几炮又跑了!” “知道了!加强戒备,不要出纰漏……” 王如龟面无表情的走了回去,躺到行军床上辗转反侧,一合眼就是妻女被人淫辱的画面,而且越想越生动,越想越窝火。 “砰砰砰……” 这才消停了半个时辰不到,一阵地动山摇的爆炸声又响了起来,骑兵们都懒得起床了,骂骂咧咧的说道:“日他家仙人板板,要打就打,不打就睡觉,炸来炸去烦不烦啊!” “偷营啦!江北军偷营啦,快起来啊……” 一阵阵嘶喊声响彻了天地,可骑兵们压根就没当回事,从先锋营冲到中军营地,少说也有两公里多的距离,哪可能一点厮杀声都没听见,直接让人冲到中军来的道理。 “快起来迎战,真他妈偷营啦……” 骑兵营地忽然炸了窝,雷鸣般的马蹄声正不断轰鸣,等骑兵们着急忙慌的冲出营帐时,一支庞大的骑兵部队正悍然冲来,冲锋在前的骑将们,更是人手挑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砰砰砰……” 上百颗照明弹陆续射上了天空,将北嵬军营盘照射的一片碧绿,骑兵们这才惊觉先锋营整体叛徒了,居然打开了营门让江北军通过,上万江北军入如无人之境一般。 “扎白布者不杀!扎白布者不杀……” 江北骑兵齐声吼叫,吼叫声响彻了整片平原,然而骑m.DxSZXeDU.CoM